“你說她剛才氣了你?”
“是呀。”
“她氣你你就生氣,那麼聽話,你不是她女兒是什麼?”
青木靜子望著他直翻白眼,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想好了到什麼地方去嗎?”
“哎,我想起來了,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什麼?”
青木靜子疑惑地望著他:“我隻告訴過你,我叫敖靜。”
“難道不是嗎?”
“可你說我是她的女兒,我叫鬆本靜子。”
“你真叫鬆本靜子呀?”
“別裝傻,你知道我叫青木靜子,是不是?”
“這又不是什麼秘密。”
“可我沒跟你說過。”
“川島武治和織田弘又不是啞巴,何況,就算是啞巴,他們也可以把你的名字寫在紙上。”
“混蛋!”
江上一郎笑道:“他們本來就是一對活寶。”
“我是說你混蛋!”青木靜子靠在靠背上,語氣突然變得緩和起來:“怎麼樣,帝國飯店的床很舒服吧?”
“我們坐在沙發上。”
“是嗎,我隻在床上和男人做過,還沒在沙發上做過,什麼時候教教我?”
“做什麼?”
“哼,”青木靜子冷笑一聲:“愛呀!”
“我們在聊天。”
“在帝國飯店豪華的套間裏,孤男寡女坐在沙發上聊天,誰信呀?”
“你信。”
“我不信!”
“每天晚上我替你關門、熄燈,然後睡在門外邊,誰信呀?”
青木靜子愣了一會,靈機一動:“鬆本伊代信!”
“是嗎?”
“是的,否則,她也不會跟我打賭。”
“賭什麼?”
“晚上十二點,”青木靜子故意誇張地說道:“她說,即使你在和我做愛,隻要接到她的一個電話,你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就會立即起身去見她。”
“賭注是什麼?”
“一個男人。”
“我嗎?”
“武田信玄。就是在會場上要看你另一支槍的那個人。我們誰輸了,誰就嫁給他。”
江上一郎不再作聲,而是一語不發地開著車。
“我肯定輸,對嗎?”
“是的。”
“停車!”
江上一郎把車停在了大馬路上,青木靜子掏出手槍頂著他的眉心問道:“你就是上官雄,對嗎?”
“你的槍栓沒拉開。”
“哢嚓”一聲,青木靜子拉開了槍栓。
“我早就說過。”
“什麼?”
“你該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