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第一次,這種事我不會在意。”他說的很誠懇,“雖然想起來心裏會有點不舒服,但是……我不會把它放在心上。”
“至於……我是不是要對你負責,需不需要有所謂的責任感,這件事是我自己的事情,應該不由你來做決定。”秦野飛真的有些生氣了。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其實淩疏夏也有些摸準秦野飛的性子了,他看著已經快要三十歲的人,實際上還是個孩子的心理年齡,他想要做成的事情肯定要百分百做成功才肯罷手,不然就會一直鍥而不舍的做下去。
“好,那這個鐲子就算是先寄放在我手腕上,等到以後,我們一拍兩散的時候,我會把它還給你,到那個時候,你可不能再說什麼其他理由來拒絕我了。”淩疏夏給自己找了個後路。
秦野飛看她接受了,鬆了口氣,隨隨便便的嗯了一聲。
這個時候的兩個人誰也沒有辦法預知,在不久的幾年之後,這個鐲子到底會以怎樣的方式,重新歸還給秦野飛。
第二天清晨,淩疏夏起床的時候,秦野飛已經在樓下的餐桌旁,坐著看報。
“早上好,秦太太。”他帥氣的嘴角上揚著,露出一個和煦的微笑。
淩疏夏微微愣了愣神,她還是沒有辦法一下就接受這個新的稱呼。
此時,秦野飛坐在落地窗的旁邊,陽光從窗戶裏投射進來,仿佛給他安裝上了翅膀,讓淩疏夏覺得……
“幹嗎那樣看著我,是你老公太耀眼了嗎?”秦野飛放下報紙,把一個熱毛巾遞給她。
淩疏夏接過來擦了擦手,坐在他的對麵。看著桌上的早餐。
這個貨真的是有夠奢侈,一頓早飯就吃那麼多種……
有油條,油餅,豆漿,奶昔,三明治,培根雞蛋,香煎鱈魚,嫩牛牛排和麵包片,黃油奶酪……
“我昨天想了想,這個鐲子我應該還是要還給……”
“小夏你現在是要反悔自己的初衷了嗎?”秦野飛忽然說的很嚴肅。
“什麼?”淩疏夏沒有懂。
他塗了一片黃油麵包遞給她。
“我記得你當初找我來合作,是因為要打垮申在旭和申家集團,沒錯吧?”秦野飛放下刀叉,看著她。
“是的。”說起這個,淩疏夏的精神有些異樣。
秦野飛故意忽略掉她麵上的異樣神情,繼續說,“我隻是想要告訴你,既然我們已經是領了結婚證的真正夫妻,就應該做戲做全套一點,這個手鐲對秦家的重要性,幾乎上流社會的每個大家族都知道,所以,現在這個鐲子必須,以及肯定必須,隻能出現在你的手上,還要我多說嗎?小夏?”
怎麼沒想到這個!
淩疏夏有些語塞,比起她自己心裏在別扭的那些小毛病,在意的那些不知名的小點,秦野飛說的這個理由讓她根本無法再次拒絕,甚至還有點懷疑自己近來的智商。
看她低頭不語,秦野飛知道自己說的話奏效了。
“吃了早飯就收拾收拾,走之前,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
“哪裏?”淩疏夏咬了一口麵包。
“我家。”秦野飛說的很言簡意賅。
淩疏夏那口麵包停頓在嘴裏,幾乎不能咀嚼。
“醜媳婦總要見公婆,別害羞,我家裏人那邊我來稿定,你隻負責笑就可以了。”秦野飛看著淩疏夏,說的無比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