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我們認識的份兒上,祝你平安的見到明天早上的太陽,以馬內利,上帝保佑你!阿門。”陸銘在自己胸前滑下一個十字,對著秦野飛的背影喃喃的說。
古堡裏的仆眾都在見到秦野飛的那一刻紛紛低下頭去見禮,規規矩矩的彎著九十度的腰杆在他的麵前低頭,問候。歡迎這個叱吒風雲的少爺回來。
這裏是米蘭近郊的一處別墅,身後的帶著屬於它自己的莊園,一個叫做維也撒莊園的地方,那裏有全歐洲最好的花種和花匠,有點人甚至為了求上一顆維也撒莊園的鐵線蓮花的種子,而不惜一擲千金,卻也得不到。原因很簡單,因為它的主人,神秘莫測的秦野飛總裁先生並不是個喜歡廣結良緣的人,他對這些花大把的金錢和支票來求花種的人,從來不屑一顧。他在這裏住了十四年,所以這裏老一些的仆人都知道這位少爺的脾氣,他從小就比同齡人要早熟的很多倍,從來不喜怒形於色,幾乎沒人能看出她在想什麼。但是,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東西是他所反感和厭惡的,那就是麻煩。
而沒有人知道的是,這位從來都最討厭最懼怕麻煩的大少爺,他的懷裏正抱著的就是一個麻煩中的麻煩。
聖手門的淩疏夏小姐,美麗神秘的神之手,盡管這兩重身份都是秦野飛目前還沒有掌握的情況,但並不代表他對這個女人一無所知,他在長期的派人調查過程之中,終於有所發現,比如,這位麻省理工畢業的高材生,難得一見的美人兒,古靈精怪的小丫頭,似乎和某個神秘的組織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這也就是為什麼他的人,所有被放出去查詢她底細的暗線,明線,甚至是哨卡的守衛者都會在接近真相的時候被人悄悄打昏或者莫名其妙的迷路,這就是為什麼他敢如此斷定淩疏夏的身份必然不簡單的原因了,理由很簡單,他的手下不是一般的白菜土豆可以隨便來個神馬人就能哢嚓了賬的,而能夠把他們的行動打斷的人,必然也不是等閑之輩。
於是,他懷裏抱著的這個剛剛成為他的女人的女人便在瞬間變得更加神秘莫測起來。
她究竟是誰?從哪裏來?又要到哪裏去?她來秦氏應聘,到底是在圖謀什麼?
在他出來之前,秦野飛不止一次的問過自己,如果這個人是別的幫派派來故意接近他的眼線或者尖細或者是殺手,又該怎麼辦?他自己會怎麼來處置這個女人?想了很久的結果就是,一無所獲,他問自己的心,而他的心告訴他,不管這個女人是誰,她的身份是什麼,他都要把她變成是自己籠子裏的金絲雀,自己手心裏的夜明珠,好好的好好的保存著,甚至是願意不惜一切代價的,關押著她!
即便她美麗的,美好的如同天使,但到了他這個惡魔之王撒旦的手中,即便是大天使艾米麗也隻能被無情的折掉翅膀,乖乖的做他溫順的綿羊。
她的睫毛在燈光下輕輕的閃動,看來乙醚的藥效很快就會過去,秦野飛再不拖遝時間,直接抱著她走上了樓,他的臥房。
她的身上詭異的服裝,讓他哭笑不得,當他接到電話說淩疏夏被跟丟了的時候,他的心無來由的升起一團火,因為在米蘭,他的仇家……不算少。
也許這些人不敢和他來明的,但是,有些卑鄙的伎倆還是不得不防備。尤其是他不想用眼前這個熟睡中的女人做賭注來測量那些人的野心和膽量。
不過,這麼安靜的夜晚,這麼老實的淩疏夏,這麼惹禍的衣服,似乎不做些什麼,就太對不起秦總風流成性的本性了吧。秦野飛眸色一轉,張開手,把她平放在了自己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