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陸銘很想看看淩疏夏一會兒的窘境,但是在秦野飛的眼刀威逼之下,不得不乖乖的退出了房門,還不忘規規矩矩的把房間的門給他們關好,以方便一會兒可能要忙一陣兒的秦總自由進行某種活動。
要不怎麼說他的少校是個超人呢,胳膊上既有外傷又有內傷,都傷成這樣兒了還有那份閑心,真是讓人敬佩。
哎,遇見他也不知道是淩疏夏小姐的幸福還是不幸福呢?陸銘帶著這種悲天憫人的菩薩一般的心腸從房間裏走了出去,叫來中年男人,也就是維也撒莊園的那位管家來在門外守著,自己也去收拾一下儀容,他此時也夠狼狽的。還不忘囑咐一下管家給秦野飛送一套女士的浴袍過去。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隨即吩咐了手下的女警衛員去照做。
房間裏,秦野飛好整以暇的靠在床鋪的後腰上好好休息,實際上他的胳膊正在劇烈的疼痛著,似乎要要了他的半條命似的,但是一直以來被修煉的強大的內心已經對疼痛有了抗體神經,根本不在意似的任由那些疼痛通過神經線傳感到自己的大腦裏,如此往複的來回循環。
浴室裏的水響終於停了下來,半天不見人出來,秦野飛忍不住笑了下,他的這個小女人,粗線條的讓人愛不釋手。這時候有仆人輕輕敲門,他下了床,用那隻好手打開了房門,還不忘記盡量讓這房門的開闔聲縮到最小,仆人送來的是一套暗花紋路的女士睡衣,與其說是他叫人拿來的,不如說是精心的為淩疏夏提前準備好的,早在她飛抵米蘭之前,秦野飛就已經吩咐了手下人準備好了各種女士用品,而且這些東西都是順著淩疏夏的喜好而準備的。
雖然下人們都以為這些準備工作是為了秦茉莉大小姐準備的,但是細心的管家發現,這些被一一列舉出來的日常用品中有很多都不是秦茉莉喜歡的那種款型和類型,而且更重要的是,秦野飛從來不會因為秦茉莉要過來度假而去如此準確精確的不怕麻煩的一一列舉出這些東西的,而且……更讓人難以置信的是,這些紙上羅列出來的用品都是由秦野飛自己手寫上去的,隻是說這份心思,就已經超越了任何一種打印機的作品。
看來他們維也撒莊園將要迎接的這位女客人,是一位對於大少爺來說意義非凡的客人!管家早在他們到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這種覺悟。
而他剛剛看到女警衛員送來的那套女士睡衣就更加說明了一切,比如這個女人已經和秦總非同尋常的關係,還有……那身秦總已經精挑細選了很久才選購回來的睡衣終於可以派上了用場。
浴室的門就那麼安靜的關閉著,壓根兒沒有打開的打算,秦野飛無奈的笑了下,托著那身睡衣走到浴室的門口,伸手一擰,這浴室的大門竟然就被他擰開了,他自己也是一愣,隨即迎麵就被一股強大的水流來個了透心涼的澆灌,同時進入耳朵裏的還有淩疏夏的怒吼。
“死色狼!”
花灑被她當成了絕妙的武器,冷冰冰的水從花灑裏噴湧而出,一直毫不客氣的噴了秦野飛一頭和一身。
“你……誰讓你進來的。”淩疏夏看見是他,也沒有收住花灑的準備,反應過來之後才一丟花灑,蹲在地上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指著門口,“你你你!快出去啦!”她這麼一副光溜溜的樣子出現在他的麵前可實在是讓人太窘迫了!
秦野飛仔仔細細的在她凹凸有致的身體上打了個圈,輕笑出聲,說出的話更是讓人覺得氣惱無比,“你身上哪裏是我沒看過的?”
噗噗噗!快讓她吐血三升去死掉吧!淩疏夏一張笑臉都漲紅了,平時能說會道的嘴都說不出一個字來,隻能是拚命的低著頭然後祈禱秦野飛良心發現,紳士的離開這兒。
然而……事與願違,秦野飛大總裁不僅沒有走,而且還走進兩步,蹲在她的麵前,他這麼一蹲下,視線就截然不同了,什麼木耳黑雲,什麼雙峰疊嶂,全部統統的映入了人家的眼簾,秦野飛果然給了一個最原始的反應,在淩疏夏低垂著的頭上吻了一下,然後同樣是這個角度的淩疏夏就看見了秦野飛筆挺但滿是灰塵的西褲中央的某處就起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