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票麼?”莫裏斯輕輕的接了個話茬過來,陸銘一副大惑不解的樣子看著他,“您該不會是還不知道我們的老板先生已經將人家廢棄的幾百股低價股票全部收購了的事情吧?”
莫裏斯聽了之後更是眉頭一擰,“開什麼玩笑?他是腦子裏進水了麼?”他隱隱約約的已經猜到了秦野飛買進的那幾百股股票到底是哪幾百股股票了。不由得十分驚訝起來。因為按照秦野飛的經營理念來看,這種根本不會賺到錢的行為一直是為周大少所不齒的,結果不知道為什麼,他這一次竟然這麼的反常,就買了那好幾百股的東西來。
陸銘起初也不是很理解,但是後來他知道了下其中的緣由之後,就完全的明白了秦野飛這麼做的原因。
莫裏斯看了看陸銘欲說又止的神色,略略猜到了大概,輕笑了下,“完了,人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我看老秦那個狗熊算是徹底栽倒人家小姑娘的手裏頭了。”
“周伯父要是知道自己的兒子比自己還要癡情來的的話,會不會從大西洋那頭飛過來好好地教育他一頓?”莫裏斯挽著手臂,好整以暇的看著秦野飛和淩疏夏從外頭走進來,甩了甩手,“得了,還掛了彩!”秦野飛一瘸一拐的走進來的模樣可是逃不過他這個大夫的法眼。
陸銘欽佩的看了一眼莫裏斯,“莫大夫好眼力,實在是婦科的千金一手。”
莫裏斯眼神如刀的看了他一眼,“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陸銘頓時怪怪的做啞巴去了。秦野飛和淩疏夏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帶著黑色框鏡的白衣大夫和一個穿著西裝的金發碧眼的男人都眯著眼睛看他們兩個,誰都不說話。
淩疏夏很是納悶的在自己的臉上抹了一把,這不是沒有髒東西了麼?怎麼還是這麼一副神情來看著自己呢?
她兀自納悶的很,沒留神看腳底下,被秦野飛的大皮鞋絆了一腳,往前頭狠狠的栽了過去,淩疏夏的一聲驚呼還沒有喚出來,自己的細腰已經被秦野飛一把給撈了回來。
“嚇一跳了吧?”他看著她笑。
淩疏夏心裏想,剛才沒嚇一跳,倒是被您這笑嚇得一大跳。
“沒,挺好的。”她隨便打了個哈哈。秦野飛也不揭穿她的口是心非,攬著她的腰,嘴裏還念念有詞,“我腿腳不好,你扶著我點。”誰都看得出來,他是在擔心這個走路不怎麼長眼的淩疏夏小姐再來個狗啃食。
莫裏斯撲哧一聲笑出來,秦野飛聊起眼皮來看他,“笑夠了沒?”
莫裏斯立馬點頭,“還行,走吧,骨科的人一向比較多,你過去先等著我,一會兒給你來個號。”
秦野飛點了點頭,“那就去你辦公室裏坐著。”淩疏夏扶著他,很天真無邪的問,“他辦公室在那兒啊?”
“婦科第一診室。”陸銘很有眼力的替莫裏斯好好的介紹了下自己。淩疏夏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上下打量了一回莫裏斯,“真看不出來,你還真是婦女之友啊?”
秦野飛會心一笑,“是中老年婦女的偶像。”
莫裏斯頓時氣結。
骨科的患者的確很多,大多都是斷胳膊折了腿的嚴重病患,秦野飛在婦科的辦公室裏躲著清淨倒也對了,不然他們這裏麵的哎呀呀的聲音實在是讓人覺得太過刺耳。
秦野飛拉了拉淩疏夏的袖子,淩疏夏低頭看他,莫裏斯的辦公室裏到底是個辦公室,隻有一個椅子和一張床,淩疏夏嫌棄那床是無數病人躺過的一張床,卻是沒有坐上去,其實她自己此刻也很是疲倦了。僅有的一把椅子隻能給了真正的病號秦野飛坐下。秦野飛這會兒要和她說話,淩疏夏也隻能是低下頭,彎了彎腰,“什麼?”
秦野飛彎了彎唇角,笑了下,“一會兒我要是也這麼一個勁兒的叫喚疼,你會不會笑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