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及的,大概不隻是她一個人吧,淩疏夏托著腮,對著打開的窗口發呆,那裏麵吹來的外界的涼爽的風讓她感到浮躁的內心有了一時半刻的寧靜和清淨。
她想去過一種安寧的,安靜的生活,卻總是不能夠如願以償,這點讓淩疏夏的心情很是沮喪,好不容易的,她喜歡上了一個人,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卻在說說笑笑之間,就劈了腿,還用那麼血粼粼的現實放在她的麵前,讓她不得不臣服,不得不低頭做小。
一定要低頭麼?淩疏夏暗暗的思考著這個問題,她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她喜歡上這個男人了,但是她也不能允許讓自己的喜歡的男人去和別的女人逍遙快活。
可是……要怎麼辦呢?
如果她僅僅是一個現在正在為了一個心頭愛而爭鬥的女孩子的話,她一定會想盡辦法和手段從金西雅的手裏搶奪回來自己的男人。但是……顯然的,淩疏夏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她是淩疏夏,是聖手門的神之手!她的心胸絕對不可以僅僅是停留在這個層麵上。
她喜歡的和必須要得到的,是兩碼事。
她喜歡秦野飛,卻不一定是要得到他,顯然的,她可以利用他。或者說,她自己從來也沒有忘記過自己的使命。
奪取“妖月之惑”重振聖手門的聲威!這才是淩疏夏的最根本的心願。卻在這一段時間之內被秦野飛這個狐狸精生生的迷惑住了眼睛。
葉磐今天來的時候說的這些話,讓她忽然見想到了,她不是一直都是孤單單的一個人,她的背後還有一個龐大的家族需要她來支撐,有的時候,她的家族是她的支撐,有的時候,她是他們一家的支撐!
而縱觀這二十幾年來的時間裏,她的家庭依靠她的時候雖然不怎麼多,但是這個時候,這個龐大的曾經顯赫一時的家族卻還是讓她覺得有著無盡的壓力和恐慌。長這麼大,她還從來沒有過這麼一個時候像現在這樣的感到無助和惶恐。因為至少在過去的二十年裏她不需要承擔諸如此類的壓迫感。
淩疏夏想了想,拿出來手機仔細的搜索起來關於“妖月之惑”的所有的線索,她打開郵箱,細細的翻閱著最近鑰匙給自己發來的郵件。葉磐打了個飽嗝兒,“這巧克力不錯,味兒挺好的。”
“你吃好了的話,就好好給我說說,最近關於妖月之惑的動向。比如,它最後一次被人發現是在什麼地點,什麼時間?”淩疏夏托著腮,好好地思量了下,“我總覺得,這個東西就在我很近的地方,但是,具體在哪兒我卻說不上來。”
“你在秦氏珠寶裏見過它?”葉磐嚇了一跳,哪裏會有寶物在被神之手淩疏夏小姐看上之後還能僥幸逃脫的?沒這個道理啊。淩疏夏笑了下,“我對寶物有一種天生的直覺,這點不容忽視。”
葉磐咳咳的笑了下,淩疏夏瞪她一眼,“哎喲,巧克力吃多了吧?齁嗓子。”葉磐趕緊不敢再笑了。
“最新的一次信報上說起來過,妖月之惑似乎已經在業界被公認是秦氏珠寶的鎮宅之寶,所以我推斷,這個妖月之惑啊,真的就是在秦氏珠寶裏呢。”葉磐說的有鼻子有眼兒的,淩疏夏聽得神乎其神。
“可是我一次都沒有見過。”淩疏夏仔細的回憶著自己到秦氏珠寶之後的所有回憶,想了很久,似乎有那麼點光亮在眼前晃蕩,又似乎是很遙遠的一點光亮,讓她摸不透,抓不著。
“你想到了什麼?”葉磐對她很熟悉,她的一個表情,她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淩疏夏頓了頓說,“大概是今天看到的吧。關於‘以妖月之惑為主題’的一次全球巡展。將在下個月開始籌備。到那個時候,我應該可以通過內部高層之間的會議而掌握妖月之惑的具體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