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你嘴上這麼說,但是我知道你,如果真的到了這一步的話,你也不一定就會這麼做的狠絕的。你和她……不一樣。”風鳴煞是自以為是的笑了下,很是英挺的臉孔上露出微笑,“我了解你。”
“比你自己還要了解你自己。”他在她的麵前笑得詭異。淩疏夏歪著頭看他,忽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話已經有人對我說過了。”
“那或許是他高估了自己。而我,從不說謊。”風鳴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淩疏夏看著他,換了個姿勢,“那你是不是也該自曝下家門,順便也告訴告訴我,這個風鳴是不是你的真名字?”
風鳴微微一笑,“你倒是想明白了?一定要問我麼?”
“一定要問的,卻不是這個。”淩疏夏抬起手來扶了扶自己的散亂下來的卷發。“我就是想要知道下,你是不是會站在我這一邊而已。至於你是誰,從哪裏來,要做什麼,我一概不想知道。”
她說這話的時候神情裏有著些許的妖嬈和嫵媚,那種與生俱來的媚氣讓觀者無不動心。淩疏夏用眼神涼涼的一掃,“就一句話,你的立場,是什麼?”
“我想我會是站在你這邊的。”風鳴歪了歪唇角,顯出一點無奈,用手指纏繞著淩疏夏的長發,“我聽說,女人的嫉妒心一起,就成了天底下最不得了的大事。”
淩疏夏模仿著他臉上那詭異的邪魅笑容,也歪了歪嘴角,“這一句,倒是說得對。”
“雖然你不願意說,但是你的能力我可是知道的很,所以這就有一件事要拜托一下你了。”淩疏夏攏了攏頭發,將它們分成一束,用皮筋兒紮了起來,“我想,你或許可以幫我在這一天分散掉很多的人,又或者,是可以在外圍做個我最好的接應。”
“哪一天?”風鳴眼前一亮。
“下個周末,在秦氏大廈的一次派對上,我想,那會是個好機會。”淩疏夏的手上一用力,那皮筋兒就應聲而斷,響亮的很。
風鳴被她勾出來了興趣,摩拳擦掌,“我很久沒幹過什麼壞事兒了,這一次你要怎麼幹?”
“壞事兒?這個比喻可不恰當啊。”淩疏夏扭過頭來,看著牆角的那對一人多高的琺琅瓷彩繪花瓶。“我隻是去取回一個屬於我自己的東西罷了。”
聽到她的話,風鳴忽而笑了下,用甚是朦朧的語調說,“那如果我告訴你,那一天的派對是秦野飛組織的私人派對,你會怎麼想?”
“私人派對?”淩疏夏眉頭一皺。
“沒錯,私人派對。”風鳴笑得更加的曖昧,“那位你不想見到的女士,也會出席。”
“你說她?”他們兩個人誰都沒有將這個名字具體說出來,但還是讓淩疏夏一下就猜個正著,風鳴指了指她的胸口,“你現在果然是對她很上心。”
“你打算搶回來的東西,是哪個男人麼?”他繼續追問。淩疏夏的臉色一僵,“男人於我,也無非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物件和擺設,這一件東西擺放的時間久了,看著也怪煩心的,不如換上一換,也好讓我自己圖個新鮮。”淩疏夏說的有些口是心非。
風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但願如此。那我們下周末見。”他說完,放下了手裏的酒杯,一個翻身從窗口,呼嘯而去。
房間裏恢複了冷靜和寂靜,淩疏夏笑了下,舉起他的酒杯,琥珀色的液體在杯子裏來回流動。搖搖晃晃的宛如她此時的心情。
下個周末,會發生什麼,誰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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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總是很快,一如清澈流水,在不經意之間,或者在我們的不情不願之間,就已經潺潺流失。
這個周末,很快就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