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拿了一本雜誌,是剛才秦野飛沒看完的那一本時尚雜誌,他拿起來翻了翻,覺得上麵的那個男模甚是和自己的心思,翻了幾篇覺得不錯就放在胳膊底下一夾,順便帶上了樓。
他在秦野飛家裏很是隨意就好像是在自己的公寓裏一樣的。輕車熟路的爬上了客房,到了門口的時候還順便對著依舊在客廳裏忙碌的娜塔莉阿姨說,“美麗的娜塔莉阿姨,我先上去休息了。”
娜塔莉微笑著點了點頭,“好的,晚安,陸銘先生。”
他才上去沒有一分鍾的時間,娜塔莉就走到院子裏打開了院門,一個嬌小的身影就進來了,雖然個子並不是很高,但也是那種瘦削的身材,微微卷曲的頭發披在肩膀上,顯得十分的充滿女性魅力。
她的手上挎著眼下最時興的coach包包,身上還撒了一點香奈兒的小姐係列的香水,聞起來很是清新自然。她似乎在躲避著誰似的,在不停的左顧右盼,好像有著什麼顧慮似的。娜塔莉站在院子裏看著這個和那個人有著七八分相似的女孩兒,在心裏暗暗的將這兩個人進行了一次比較,果然,人和人比起來的話,還是有很多的不同啊。
她雖然和那個人長的很相似,但是,她身上所具備的那種驕傲和冷傲的氣質,是眼前這個女孩子是沒有辦法所效仿的。
盡管她的五官和整體的身材和那個人十分的相似。但是……有一種叫做靈魂的東西,是沒有辦法去模仿的。
她拎著自己的小包走到娜塔莉的麵前,“娜塔莉阿姨。”她小聲的說著。
娜塔莉保持著得體的微笑,看著這個小姑娘,“少爺在樓上休息。”
“嗯,我這就上去。”她答應了一聲。繞過了娜塔莉。
看著她小步快走的背影,娜塔莉長長的歎了口氣。
與此同時,本來是應該正在樓上的房間裏看雜誌的陸銘正站在自己房間的窗戶跟前,打開了窗簾,從兩扇窗簾的縫隙之中看著外麵的一舉一動,那外麵的剛剛鑽進來的女人剛剛出現的時候,他幾乎要驚叫起來,因為那個人的身形和背影都實在是和那個人太像了。
淩疏夏……麼?
他凝神細細觀看,才發現這個人並不是她。
陸銘不由得陷入了深思,她到底是什麼人?如果隻是一個尋常的女人來找秦野飛的話,他也不會感到太驚訝,當然要算出去她會知道秦野飛的別墅的地點這一點。秦野飛好色,是這一行中的好手,這一點他身邊的朋友們全都知道。但是……但是,僅限於這個女人的話,是無可厚非的,但,對於秦野飛來說,這個女人的長相……
陸銘放下了窗簾,陷入了沉思,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呢?
房間的門是純白顏色的,上麵燙著紫色金邊兒的鬱金香圖案,馥鬱濃香的高貴花卉仿佛是一朵開在田野裏,卻被供養在黃金案台上的寵物,秦野飛正躺在自己的床上翻看著手裏的文件。就在這個時候,門忽然被打開。
秦野飛起初沒有太過在意,以為是楊忠上來給自己送奶茶,但是很快一股香水的味道充斥了鼻腔,秦野飛從文件裏抬起頭來看,果然看到了一個女人。而且……那個女人現在正停在自己的床榻前。
秦野飛看著她,沒有說話。
那女人看起來很局促,而這種局促則因為秦野飛的沉默而顯得更加的突出,她猶豫了下,試圖打開自己的挎包,卻聽見秦野飛開了口,“誰讓你來的。”
“我……我聽說你這幾天沒有去公司,所以……”那女孩低下了頭,去打開挎包的手也停在了半途中。但是,她的身體很快的做出了反應,甚至於……她來不及放下自己的挎包,就將手搭在了秦野飛的肩膀上,慢慢的趴了上來,停留在他的胸口處,呼出的熱氣夾雜著繼續誘惑的香水味道。
清雅的味道但似乎又有什麼不同,秦野飛眉頭忽然一擰,他想要推開這個女人,但是她卻忽然揚起了頭,用澄淨的目光看著他。
“你……這些天就沒有想我麼?”她趴在他的胸膛上,哀怨的說,和剛剛進院子的時候的那種謹小慎微完全不同。
秦野飛的視線停留在她尖俏的下巴,光潔的皮膚上,烏黑卷曲的頭發上。
她像極了那個女人。
甚至包括他身上的味道。
“你這些天就真的不想我麼?”她幽怨的說著,同時伸出去自己的手指在他的胸口上畫著圈圈,好像是一個蕩/婦一樣的挑/逗著他的神經,然而,她好像是若有若無的,將自己前胸的凸起的地方靠近了他的胯下的某個地方,兩種不同概念的凸起就這樣碰撞在了一起,產生了什麼,大概隻有躺著的那個男人才知道。
有一種不可抑製的衝動,從小腹衝上了腦門,並且這種感覺開始變得越來越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