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欲/望到底有多可怕,秦野飛第一次知道,雖然之前他也是個很正常不過的直男,但是每一次他都無需忍耐,也無需讓自己受苦,更無須用什麼自己的雙手來讓自己舒服。可是……這一次……
情況卻有些不同,秦野飛強製性的壓抑著自己的欲/火,但是收效甚微,更還有一點彈簧反應,好像自己越是想要壓製住這衝動的火焰,就越是會被這種火焰反噬。
他一掀開自己的被子,低頭就看到那凸起的胯下,自己先惱怒了一半,“可惡。”他低低的咒罵了一聲,然後迅速的起身,跑到洗手間,看見鏡子裏那個臉都漲紅了的男人的影像,實在是覺得自己還不如快點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種狀態,難道不是發.春了嗎?
因為醫生的忠告,所以秦野飛並不能很痛快的洗一個冷水澡,隻能是打開水龍頭,將腦袋放在水管子底下,用冷冰冰的涼水洗個痛快。
“開什麼玩笑!”秦野飛紮了一個猛子憋到自己的肺部裏的空氣都排空之後才抬起頭,那股奇怪的感覺似乎衰退了下去,他看了看鏡子裏那個如同落湯雞一樣的自己,苦笑連連,別說自己從來不會用手來解決問題,就連每一次的女伴都有所不同,但是,這種狀況好像是在自己遇見了淩疏夏之後就開始有所變化,這些年來培養的良好的床上習慣,一下子就被打破,他變得越來越忍不住,越來越如同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一樣的猴急猴急,這哪裏還有點自己的摸樣!
但是……
清醒過來之後的秦野飛忽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問題,他剛剛這種感覺是到底為什麼會這麼突然地就衝撞出來呢,這太過詭異了些,他仔細回想著剛才和那個女人的一舉一動,自覺自動的跳過河她親熱的那幾個動作,似乎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除了她的刻意的勾.引之外。
但是,那點功力的勾.引也實在是對他來說不算什麼的。
到底是哪裏不對勁了呢?
他在洗手間裏想著,聽見外麵又有人敲門。
撤了一條毛巾下來罩在頭上,“進來。”不得不說,今天的他的臥房客流量還真多。
“老板。”陸銘推門進來,才露了一半的臉就一愣,秦野飛看著傻愣愣的站在那兒,“愣著幹什麼,進來。”他現在這幅樣子可實在是不值得讓人家打開大門的來參觀下。
“啊,沒什麼,沒什麼,隻是看到了一個新鮮出水的現貨的帥男,忍不住看呆了而已。”他這麼說著,卻還是沒有走進房間裏,秦野飛一邊擦著頭上的水珠,一邊往外走,“別說風涼話,你自己是個醜男人麼?”
“嗬嗬,醜男人當然是不會啦,不過,我倒是在想你這個帥男怎麼,是要催.情麼?”他站在門口,裏一半外一半的站著,就是不肯進來。
秦野飛靠在浴室的門口,抱著肩膀看他,“你到底什麼意思?”
陸銘笑了下,走進屋裏去給他打開了窗戶,一邊開窗一邊回頭朝他嘿嘿笑了下,“那麼重的催.情藥水的味道,你都聞不出來麼?”
“看來你真的是在花叢中呆的時間太長了啊,老板。”他沒正經的甩了甩自己頭上的金發,碧綠的大眼睛萌萌的看著他,秦野飛後知後覺的揉了揉鼻子,“大概是剛才莫裏斯那個家夥用的消毒藥水實在是太衝了,我沒聞出來。”
“好吧,不過你沒有著了那個小妖精的道兒,我還是感到很高興的。不過看你現在的樣子,您老人家大概也是不怎麼把持的住了吧?”他大大咧咧的坐在他的昂貴的沙發上,笑了下,分外的迷人好看,秦野飛將手裏濕乎乎的毛巾丟給他,自己重新坐到床上去,“來說風涼話的麼?”
“不敢,不敢。”陸銘擺了擺手,拿了一根煙遞給秦野飛,“我就是好奇,那個女人的來曆。”
秦野飛點燃了香煙,吐了口煙霧,“難得你還有上心的女人。”
“我是在替你擔心,要不是她的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的詭異的話,我才懶得管你今天和哪個女人上床呢。”陸銘說的很坦然。
“你也發現了?”秦野飛換了個姿勢坐著。
“當然,她們……也太像了點。”陸銘學著他的樣子擠眉弄眼了半天,秦野飛好笑的看著他滑稽的表情,“是的,她們的確很相似。”
“喂,你說,她們會不會是淩疏夏的父親的私生子女呢?”陸銘皺著眉頭,顯然在開動腦筋。秦野飛瞥了他一眼,“在做這種猜測之前,你最好是先搞清楚誰是淩疏夏的父親,這樣比較好做DNA的鑒定。”
陸銘抓了抓腦袋,“沒辦法嘛,或許這一點隻有讓淩疏夏小姐自己來解釋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