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冷血的男人?”陸夜白的心一下子糾結了起來,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坐立不安的在落地窗子麵前走來走去,為什麼最近讓他感到棘手的問題那麼多,多到讓他自己都處理不完。
陸夜蘭搖了下頭,“關於那個女人的更多的信息我回頭再來告訴你,如果你替我順利的除掉那個女人的話,我會告訴你讓葉磐和淩疏夏小姐一直處於嫉妒的危險狀態的幕後黑手,到底是誰。”
到底是誰。
這四個字好像是一個魔咒,讓陸夜白很是動心。
“好。”他看著這個和自己一樣有著黑色眼睛的女孩子,說。
陸夜蘭走了之後,陸夜白默默的凝視著自己手裏的徽章,這是他的家族徽章,在被收養進聖手門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並不是在這個地方出生的,他是來自另外的家庭,而他的家庭雖然不顯赫,但是,也有著豐厚的資產。
陸氏。
一個以化工原料起家的商業行當,它的東家是一個姓陸的中年人。他除了自己一個兒子以外,還有著另一個子嗣,但是這些都是在陸夜白十二歲那年才聽人說起來的。一直以來他對於自己的家族的記憶就僅限於身上一直帶著的那枚家族徽章。
雖然進入了聖手門,但是還是準許他們保留著自己家族的徽章或者姓氏,這就是淩遠煌的人性所在。
他也曾經以為自己會一輩子也見不到另一個持有這枚徽章的人,那個和自己有著血緣殷勤關係的人,但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他今天卻這樣意外的見到了這個人。
這個女孩兒……是他的妹妹。
憑借血緣之間的第六感覺,陸夜白,這個女孩從進門到現在說的話,一直都是真的。她沒有騙他。
雖然是一種交換條件,但是,明顯的,這個女孩兒透漏給他的消息,更有價值。說白了,她是來幫助自己的。
陸夜白握緊了手裏的那沒徽章。
助理走了進來,“門主,您叫我。”
“訂一張去埃及的機票。”陸夜白沉著的說,助理驚訝的睜大眼睛,“您才剛回來沒有幾天,就又要走嗎?”
“除了這張機票之外,再預定兩份回程的機票。時間不要間隔太久,大概三四天之後就可以。”
助理一一記錄下來,“好的門主。”
當天晚上,陸夜白就踏上了飛往埃及的飛機,隻需要一夜的飛行,他就到了那個神秘的國度。才下了飛機,他的郵箱裏就傳來了一份郵件。
上麵寫著葉磐的詳細地址。
他看了看那地址,不由得感歎自己的妹妹是個很有才能的女孩子。
“霍爾頓大街,449號。”他順著這條路一直找下去,果然看到了449號,那裏是一座很高檔的賓館,陸夜白搖了搖頭,葉磐和淩疏夏的另一個不同就是,她喜歡走到哪兒就將鋪張浪費的習慣帶到哪兒,而淩疏夏則喜歡住在比較接近山和水的地方。
他站在房間的門外,聽見房間裏麵有潺潺的流水的聲音,敲了幾下房門卻沒人打開心裏頭忽然湧現了不好的感覺。他在門鎖上搗鼓了幾下,那門就輕而易舉的被打開了。
房間裏很暗,大概是房間裏掛了巨大的避光窗簾的緣故。
房間裏,空蕩蕩的,沒有人。
隻有浴室裏有流水的聲音。不時地,還有女人輕聲哼唱著歌兒的旋律從浴室裏飄出來。
陸夜白站在浴室的門口,點燃了一支香煙,這個女人的額警惕性還是那麼差,屋子裏已經進來了人,她還不知道。
還在悠哉悠哉的洗澡,這要是個懷有歹心的人的話,她大概會很倒黴吧。
他正想著,浴室的門忽然打開了。
他手裏的香煙掉了下來。落在地板上,發出嘶嘶的聲音。
“啊!”葉磐雖然已經不是一個純情小姑娘,但是,她還是沒有辦法接受自己赤身裸.體的出現在自己的同門的麵前,尤其是這個男人還是一度讓她很動心的男人。
陸夜白!
真的是他!
而陸夜白之所以驚訝也是因為……他自己也沒有做好見麵就看到一絲不掛的葉磐的準備。
他臉上的驚訝的表情被她看了滿眼兒,而她臉上的羞惱也被他看在了眼裏。
葉磐嗖的一下跳回了浴室,“砰”的一聲將浴室的門關上,連說話都結巴了起來,“你……你怎麼來了也不敲門。”
陸夜白無奈的說,“我敲了五十下,可你沒聽見。”
“那……我怎麼出去……”她自己說完,臉上頓時一片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