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飛也什麼都不想的回答,“好,”他吻著她的臉,立馬回答。
探戈的故鄉,阿根廷首都布宜利斯,東臨拉普拉塔河,西靠潘帕斯大草原,風景秀美,氣候宜人,是拉美最繁華的都市之一,享有“南美洲琪黎”的盛名。
“潘帕斯”源於印第安丘克亞語,意為“沒有樹木的大草原”,發育有肥沃的黑土,現大部分已開墾做農田和牧場,成為了“世界糧倉”。此刻正值黃昏,展現在秦野飛眼前的,便是一片遼闊的金色牧場。
淩疏夏站在這裏最高的一處山坡上,感受著自然地力量,心裏的陰霾似乎揮走了一些,但是,還有一件事情時時刻刻的縈繞在她的心頭,久久不能散去。
她想要為她的孩子報仇。讓那個女人有一個罪有應得的下場。
不過,最近從秦野飛那裏聽來的消息,似乎金氏開始了新的一輪的競標,似乎還取得了一個不錯的地段,這樣做房地產的他們很可能會大大的撈上一比金子。
這個世界,這不公平,淩疏夏在心裏頭想,如果自己還在外麵的話,還是自由的話,她一定要讓這對父女完全的身敗名裂,用他們的錢去捐助給更多的窮人。
微風拂過麥浪,一點點的稻花的清香還有青草的味道。
“在想什麼?”秦野飛看著站在那兒沉思的她,她比以前安靜了,消瘦了,也更加的增添了女人的味道,他看著她平坦的小腹,有一個問題想要問出口,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比較好。
淩疏夏沒有說話,她不知道該怎麼說,該怎麼告訴他,曾經的那個孩子的事情。
他她不說話,秦野飛也不勉強,隻是湊過來,抱著她,好像抱著一件失而複得的寶物,事實上,從那天開始,他就沒有再強迫她做過什麼。
“這些天,有沒有想我?”他吻著她,還不忘說話。
淩疏夏隻是很空洞的看著頭頂的那一片被彩霞渲染呈紅色的天空。
現在的淩疏夏已經說不上什麼抗拒和迎接的區別了,她現在已經不知道還能將這個男人劃歸到自己的那個範圍之內,他不是親人,不是愛人,不是戀人,其實,嚴格的說起來,也算不得是一個仇人。
他隻是……作為一個不明物體生存在她的身邊,或者,對於他來說,自己更像是一個玩伴,一個在床上的玩伴。
秦野飛的吻停了下來,自己仰到後麵的草地上,後背貼上軟軟的草地,重重的鬆了口氣。“我一直都在等,等一個好的時機,來讓你接受我。完完全全的接受我。”淩疏夏仍舊不說話,隻是眨了眨眼睛。
等待,是一個漫長而艱辛的過程,在這個時光的空白期內,作為等待的人,永遠是最艱辛的那一個,他不能動,不能離開,因為生怕那個走掉的人有朝一日回來,卻找不到一個可以停靠的港灣,然而,她和他都在各種不同的意義上,將自己變成了等待的人。
在漫長的時光的長河之中,隻是靜默的佇立,等待著時光的洪水將它們一點點的淹沒。
淩疏夏的靜默讓他的情緒漸漸的低沉了下去。然後他隻是抱著她,輕輕撫摸她的背,很久很久都沒有說話……最後歎了口氣,似乎包含了無奈寵溺縱容等等等等,許多的情緒。貼在她耳邊,用很低的微有些沙的聲音,非常溫柔的說,“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