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不該和這個不要臉的如此較真。
“話說淩風不是和淩薇薇在一起嗎,淩風回來了,淩薇薇呢?”戰鬥不過,隻能轉移話題。
秦野飛倒也順著她,輕輕側躺在她身邊,將她攬進自己懷裏回答:“隻抓住了淩風,而且重傷現在還在昏迷,沒有淩薇薇的消息。”這也是這件事情古怪的地方。按照他和淩一揚的計劃,淩薇薇和淩風應該會在他們離開埃爾斯島之後悄悄回國,淩薇薇的身手他沒見過,但單憑淩一揚對她的信任他不懷疑那個女人的能力。可是現在,這個女人消失無蹤了。
淩疏夏敏感感受到了他情緒的變化,不由問道:“這件事哥哥知道嗎?”
“其實你是想知道陸夜白現在人在哪裏?”
淩疏夏遲疑了一下,輕輕點了點頭。
淩一揚的苦肉計騙過了所有人,包括她這個自認為和他最親密的妹妹。可是現在既然已經抓住了恩格?雷瓦爾哥哥也沒有了繼續躲著她的必要。況且……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問他。
淩疏夏不禁又想起了她離開埃爾斯島之前羽說的話,眼底一片黯淡。
羽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哥哥一定知道。
她的沉默,讓他也沒說話,隻是輕輕將她擁得更緊,唇輕輕落在她的發際上。
現在淩一揚的所在地他不僅不知道,也聯係不上。再加上現在敵人的目的不明,輕舉妄動是極不明智的。尤其她又容易衝動……淩疏夏有些詫異,按照她的直覺,這男人今晚原本是該發情的,可事實卻如此溫情地陪她聊了這麼多,還善解人意地放她睡覺。
淩疏夏表示此人可疑,身體卻還是忍不住在他懷裏去尋找一個舒適的位置……漸漸抵擋不住襲來的睡意。
那晚半夢半醒時,淩疏夏做了一個夢,夢見他一邊吻著她的眼瞼一邊語氣極其溫柔地誘哄她叫他老公。至於她有沒有從倒是記不清了,隻記得那溫柔低沉的嗓音在寂靜的夜裏一遍遍回響在耳邊。
第二天醒來時,秦野飛已經不在身邊,淩疏夏皺著眉琢磨著昨晚的夢,不禁懷疑自己真是婚前憂鬱了。
吃完早餐,她原本想回書房去畫她最近思考著一直想做的一張武器圖紙,誰知卻迎來了一個意料之外的客人。
眼前,是大腹便便的葉磐,依舊是素淨衣著恬美的笑,一頭長發剪短成利落垂耳的短發,明明已是人婦,卻愈發清純了。她之前聽謝雷陽說了,關於某人為了綁牢葉磐威逼利誘逼著和對方領證的事情,現在這兩人雖然
,卻還不是夫妻關係。聽說似乎是葉磐的少女情懷表示不願意不辦婚禮就直接領證,而她現在懷了孕,大著肚子穿婚紗不好看於是兩人的婚禮就變成了等孩子生下來再說。這可捉急死了陸銘。
淩疏夏看著好友,故作詫異:“小姐,你是誰?”
“神經!”葉磐笑罵她,淩疏夏也不惱,更是笑:“看看,你也不注意點胎教。”
“胡說,我家這個胎教好著呢。”
兩人相視一笑,淩疏夏將葉磐請進了家裏,又倒了杯茶,這才坐下來道:“孕婦不能喝茶,我給你榨點孕婦果汁。”
“好。”葉磐看著淩疏夏,淺淺地笑,手不由輕輕拂著已經隆起的小腹,一抬頭,這才發現淩疏夏正盯著自己的肚子看,眸光深處旋即閃過一絲心疼。
她聽謝雷陽大概說了小夏的事情,這兩個多月來發生在好友身上的事情,對於她這個聽者來說已經是難以置信,她無法想象親身經曆了這些的淩疏夏是怎樣熬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