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小白下去的時候，臉還是紅著的，唇還有些痛，這個男人真的是，居然不管大庭廣眾之下就要對她亂來。
不過響起來，還是甜蜜的。
電梯在3樓停下的時候，因為中途進來一撥人，電梯超載，她就下去了，想著走樓梯下去好了，但在那個樓道間，媽媽和孫雪茹扭打在一起。
還相互揪著頭發。
兩個人相互不讓誰。都使出了全身的力氣。
“你這個狐狸精。”
“你罵誰狐狸精呢？莫南天是看上你孫家的那塊地皮才娶的你，你真當以為他愛你嗎？”
“就算他不愛我，你也得不到他，你隻能嫁給那些喜歡找小三的男人，而且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方若如的女兒還不知道是誰的種？”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讓你胡說八道，我讓你亂說。”媽媽大概是生氣了，扯著孫雪茹的頭發，給了她一巴掌。
“我告訴你，當年我當你是朋友，我才將所有的事情告訴你，但是，你搶了我的男人，你就覺得光榮了，我告訴你，會有報應的，總有一天會有報應的，等哪一天你的那兩個兒子要是知道你當年年輕的時候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你覺得她們還會看得起你嗎？”
“方若如，你少在這裏糊弄我，你的女兒不知道是誰的種，我的兒子是誰的，我可是知道的。”
“是嗎？”方若如笑了笑。
隻是那種笑容，看上去，讓人心裏發毛，記憶裏的媽媽，好似都是溫柔賢淑的那種人，即便當年司向南經常夜不歸宿，她都不會多說一句什麼。
現在她突然明白了。
媽媽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管，那是因為，她根本就不愛。
不愛所以不在乎。
“孫雪茹，你搶了我的男人還覺得有理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年你設計我，如今我回來了。你會有報應的。”
“好啊，那我等著，我倒是要看看，到時候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你會怎麼樣，會不會被人嘲笑。”
“那好啊，我等著。”
孫雪茹的臉上帶著紅紅的五指印，可見剛剛媽媽那一巴掌是有多麼的用力。
司小白本想著過去的時候，莫澤凱的父親來了。
雖然對於他見麵次數不多，但是印象之中算是感覺這人是不錯的。
但是若是當年真的做了那樣子的事情的話，那麼就隻能說，這個男人一點都沒有用。
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好，這樣子的男人還有什麼用，為了利益就可以放棄愛情。
“雪茹，走了。”
“莫南天你來的正好，你說，你當年是因為什麼娶我的，因為我孫家的那塊地，還是因為我孫雪茹這個人，你當著這個賤人的麵你說，你是不是因為愛我。”此刻的孫雪茹看著有些歇斯底裏。
頭發亂糟糟，衣服褶皺一片。
已經完全沒有了大家族夫人的風範。
莫南天站在那裏，遲疑著。
許久不說話。
“南天，你說話啊，你說，你是不是因為愛我，所以才娶我的。你說話啊。”
“南天。你為什麼不說話。你倒是說話啊，你告訴這個賤人，這麼多年我們是有多麼的恩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