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洋打斷米桐接著說:“她有時候挺傻的,密碼箱的密碼都會忘記;有時候又挺擰,非要跟幾句台詞過不去;有時候又挺逗,連野草和稻穀都分不清;又時候又挺癡,非要死皮賴臉地纏著她喜歡的男孩子。”
“這個女孩子呀真的非常有趣,細心、獨立、善良,家境殷實,可是她還是一如既往地低調,明明是大小姐的脾氣,可是自己又喜歡寬厚待人。”
“我喜歡她的簡單,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我喜歡她的慷慨,為了自己所愛的人,她甚至可以把買衣服、化妝品、零食的錢省下來全部交給他;我喜歡她的開朗,她擅長煲心靈雞湯,總是能給人帶來快樂和希望;我喜歡她的堅持,不到最後,她絕不輕言放棄。她坦率、傲嬌、助人為樂、靦腆,有時候又好霸道、無邏輯、蠻不講理。”
“她問我愛不愛她?我真的好奇怪,這樣一個女神也有不自信的時候。她不是一直傲嬌地不可一世的嗎?怎麼會問這麼傻的問題。也許那個男孩子要自我檢討,是不是他對她的關心還不夠。”
“其實他是非常在乎她的,他把她當成了他的全部,也許他的靈魂鎖定了蘇菲兒,可是他的心已經開始分離他的靈魂,慢慢向她靠近。他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或者說算不算背叛,或者說對她們公不公平,隻是正如她所說,愛情從來都是身不由己,不是你不想就可以不去做。”
米桐聽到這樣,再也忍不住,把牧洋身子掰過來,撲在他懷裏嗷嗷大哭。
當付出終有回報的時候,用哭來發泄是最好的一種方式之一。
所以你經常看到運動員得冠軍要哭,演員上台領獎要哭,超女晉級要哭,甚至男女嘉賓牽手都要哭。
哭並不意味的悲傷,有時候是開心幸福到極致的一種表現,正如此刻的米桐。
米桐哭了一陣,抬起淚眼婆娑的雙眼問道:“你這算不算對我表白?”
這個米桐,這個時候還沒有被幸福衝昏頭腦,還挺理智。
“這個這麼重要嗎?”牧洋輕輕拭去米桐眼角的淚痕,笑著問道。
“當然重要。今天可是我最幸福的日子,我要把它牢記。”米桐把鼻涕眼淚擦在牧洋衣服上傲嬌地說。
“桐桐,我也喜歡你。我不喜歡掩飾自己的感情,以前沒有對你說是因為我不確定,我從沒有仔細想過這個問題或者是我在逃避。因為我知道自己與別人有約定,我沒法承諾你什麼,就算現在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訴你我喜歡你,可是我依然不能給你任何諾言。”
“有句話叫作若相愛何必傷害,若傷害趁早離開,所以我一直與你保持一種若即若離的態度。可是有一種情感叫情不自禁,我逃避、迷茫,可最後還是被你攻陷、沉淪。”牧洋溫柔地撫摸米桐的後背,輕輕歎息。
“你不要有壓力,我說過我是你的備胎,隻要你愛我,我不介意。就算哪天蘇菲兒真的回來和我搶奪你,即使我一敗塗地,我也不會後悔。至少我曾經有過那麼一段幸福,它就像一汪溫泉滋潤我的心田,讓我的心顫抖,讓我的生命精彩紛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