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生是否轟轟烈烈,我不在乎,我隻在乎你,在乎和你的點點滴滴,相濡以沫,在乎你溫暖的懷抱,體貼的關懷,還有你的氣息,你的喜怒哀樂,你的不妥協。”
米桐的臉和牧洋的臉近在咫尺,她輕輕地閉上眼睛,她的嘴唇粉嘟嘟的,額前的發絲撒下來,好誘惑。
牧洋食指大動,他突然好想吻她,他的喉嚨蠕動,口水拚命往上湧。
米桐也感受到牧洋的變化,這是一種心和心的交流,有時候語言是多餘的,心靈交融還更加直截了當。
米桐滿臉緋紅,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那麼有節奏,就像在做某種暗示。
牧洋的臉再一次靠近,兩人的嘴唇從開始的十公分距離直接縮短到三公分,就在牧洋正準備把剩下三公分變成零距離的時候。
一個拿著一個大拖把的大媽站在他們身後罵道:“你們兩個挪下位置,把通道占滿了別人還怎麼過!還有這是醫院,公共場合,請注意自己的言行。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世風日下,親嘴都親到醫院來了,這麼心急出去開個房唄,舍不得那個錢就別幹那個事,真是的!”
牧洋和米桐囧的不行,連忙分開站起來,中間騰出一條通路,兩個人臉紅的像一隻大蝦,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女孩子畢竟臉皮薄,牧洋這個初哥也好不到哪去,被人抓個現行,確實挺難堪的。
兩人看著大媽在兩人中間大搖大擺地走過,米桐羞澀地抱怨:“都怪你,非要占我便宜,這回好了,丟人丟到姥姥家了,看我們以後還怎麼在醫院混。”
女孩子就是一種不講道理的生物,對的永遠是她們,錯的永遠是男同胞,牧洋隻能陪著傻笑。
大媽走後,兩人又尷尬地不知道幹些什麼好,米桐紅的臉輕輕地問:“要不,……,要不咱們繼續?”
牧洋大跌眼鏡,剛才是誰理直氣壯地說都是他的錯,要占她便宜的,這個色女,分明就是自己想占他便宜。
氣氛一旦破壞,再來一次就沒有什麼意義了,畢竟那種情不自禁的感覺已然不再。
牧洋和米桐順著安全通道一路下到住院部一樓,然後又出醫院,一路前行。
米桐和牧洋十指相扣,窗戶紙一旦捅破,這關係也就順理成章啦。
米桐臉上樂開了花,喜滋滋地笑個不停。
“我說米大女神,你別老傻笑好不好,小心別人把咱們當動物園裏的猴子一樣圍觀。”牧洋開玩笑地提醒米桐。
“我幹嘛要在乎別人的眼光。我開心、快樂、幸福幹嘛要憋的。我現在是你名正言順的女朋友,他們羨慕我,嫉妒我,甚至憎恨我,我都可以理解,畢竟我的幸福太多,都溢到大街上了。”米桐樂嗬嗬地說。
“前麵有一個七天酒店,我們去裏麵開一間房吧。”牧洋指著前麵一家七天酒店對米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