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市區後,蘇菲兒讓陳韻芝把她和牧洋送到牧洋住的那個酒店,然後就讓她們兩個自己回家了。
牧洋和菲兒回到酒店前,菲兒在附近大藥房買了一些擦的藥水和棉簽,兩人再回到牧洋住的房間。
蘇菲兒剛關上門,牧洋就抱著她用嘴唇封住了她的櫻桃小嘴。
牧洋幾天不見菲兒,真的好想好想她,而且這段時間菲兒不理他,他真的好難受,可是又無計可施。
現在他想用一個吻表達他對菲兒的無限思念和愛戀。
牧洋的吻非常霸道,他吻著菲兒差點喘不過氣來。
不知過了多久,菲兒的胸脯還在上下起伏,臉紅著和一個大龍蝦似的。
“牧羊犬,剛才那個瘦子打你還是不夠重,要不你還能使壞?”蘇菲兒一邊給牧洋擦藥水,一邊調侃地說。
“他就是一個娘們,能有什麼力氣。菲兒,你還別說,你抽著那一馬鞭威力無窮啊,差點沒把他打著哭爹喊媽的。”牧洋兩個手空著,所以他輕輕摟著蘇菲兒的腰。
“別鬧!正抹藥呢!”蘇菲兒嗔罵道,聽在牧洋耳裏,更像是撒嬌。
蘇菲兒抹完藥,牧洋把菲兒抱在他的腿上,他深情地看著菲兒說:“小妖精,你怎麼可以這麼美呢?你又讓我小心髒活蹦亂跳的。”
“嘻嘻。你想幹嘛?”蘇菲兒笑盈盈地問。
“想。”
牧洋非常會抓多音字的意思,這個“幹”可是有多層含義啊。
“討厭。你怎麼這麼不要臉?”蘇菲兒笑罵道。
牧洋和蘇菲兒雙目對視良久,突然牧洋把蘇菲兒抱到床上,還壓在她的身上。
蘇菲兒大驚,驚慌失措地說:“你,你,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牧洋剛才一時鬼迷心竅,此時清醒過來,連忙爬起來說:“對不起!菲兒,我不是故意的。”
蘇菲兒在床上躺了一會,然後輕言輕語地說:“我不是怪你。我隻是不方便而已。”
“啊?”牧洋一時反應不過來,菲兒的不方便是不願意,還是願意隻是身體不方便。
蘇菲兒見牧洋火辣辣地盯著她,她又不好意思起來,臉紅脖子粗地說:“不許看我!轉過頭去。”
蘇菲兒和牧洋分別在酒店裏衝了一個涼,然後菲兒還把牧洋的衣服搓幹淨。
牧洋突然覺得人生真的完美了,他的菲兒是如此接地氣,就是一個賢妻良母。
蘇菲兒把衣服晾在酒店房間一個角落裏,牧洋從後麵輕輕抱著她,菲兒說:“牧羊犬,我上次離開家沒有和你說,你生氣嗎?”
“生氣。”
“啊?都是菲兒不對。我向你道歉,我隻是怕你一挽留,我就走不了了。”蘇菲兒輕聲細語地說。
“傻瓜。我是生我自己的氣,和你無關。我上次冤枉你了,你心裏還有沒有疙瘩,要是有,你打我一頓,或者罵我一頓。”牧洋的呼吸輕輕吹打在蘇菲兒耳垂上,她渾身麻酥酥的,非常不自在。
此時的蘇菲兒完全沉浸在牧洋的溫柔中,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在意。
牧洋和蘇菲兒在酒店裏麵待了一下午,飛機也錯過了,他壓根就不記得還要回去,人家正樂不思蜀呢。
晚上的時候,牧洋和蘇菲兒去吃了一頓浪漫的西餐,然後兩個人打車去湖邊壓馬路。
今天的月色真美,湖風吹在臉上真的好舒服。牧洋和蘇菲兒手拉著手,湖邊人行道兩旁的燈光把他們的身影拉著好長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