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怕我對她們不利?”許菲苒鬆開牧洋的耳朵,麵無表情地問牧洋,牧洋不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樣子有點嚴肅。
牧洋說:“菲兒,你真的誤會我了,我的心裏隻有你,再說我有了你就等於擁有了全世界,我又不是多貪心的男人,早已經知足了。”
許菲苒沉默好一會兒才說:“老公,我不是真的爭風吃醋,說句心裏話,就米桐我還不放在眼裏,我這麼做是想你早做決定。不管是米桐,還是林曦涵,你不能老這麼吊著人家。她們是女人,吊一天就老一天,等到她們美麗不再,人老珠黃的時候,你覺得她們還能找到好人家嗎?女人和男人不一樣,四十歲以前,男人越老越吃香,女人過了三十歲選擇就窄了。我是女人,所以我比你更有體會。”
“菲兒,原來你是這麼想的?”牧洋沒想到許菲苒用意如此之深。
“嗯。”
牧洋呆立在當場,因為他也不知道怎麼辦。他和米桐交流過,可她就是一根死腦筋,完全不管不顧。而對於涵涵,他又不知道怎麼說,他曾經在自己內心承諾她要守護她一輩子,難道他要反悔嗎?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這句話一點都沒有說錯。
許菲苒語重心長地說:“牧羊犬,我知道發展到現在這種局麵,並非你一個人的問題,但是你也有推脫不了的責任。你是想放手又不知道怎麼放手,欲拒還迎,明明想和別人說清楚,結果詞不達意,或者她們壓根不想聽,說幾句軟話你又心軟了,得過且過,就這麼一直拖著。你隻有一個人,選擇了我就注定要失去她們,我理解你心裏的想法,並不代表接受你的做法。愛是唯一的,你既然給不了她們什麼,何不擺正心態說清楚,你不要老是似是而非,閃爍其詞,這樣傷害的不是你,而是她們。愛情有三種,愛、不愛、不能愛。你和我的是愛,你和米桐的是不愛,你和林曦涵的是不能愛。如果你始終明白不了這一點,你會耽誤別人一輩子,自己也會在這種糾纏和糾結中痛苦一輩子,這又何苦呢。”
牧洋細細品味許菲苒的話,覺得她看問題很透徹,他確實把簡單的問題看複雜了。
“菲兒,你說我該怎麼辦?”牧洋越想越迷茫,他病急亂投醫,直接問許菲苒。
許菲苒說:“要當機立斷,而不能順其自然。牧羊犬,重病須下猛藥,刮骨療毒,忍一時之痛,才能永絕後患。”
牧洋問:“下什麼藥?”
許菲苒突然臉紅起來,她低著頭不說話,還時不時輕輕地抬頭瞟一眼牧洋。
此時的許菲苒嬌羞無限,這和她平時霸道傲嬌的個性是向左的。
牧洋不明白菲兒為什麼突然害羞起來,他們不是在談什麼下猛藥,刮骨療毒什麼的嘛,她莫名其妙害什麼羞呢?
關鍵時刻就喜歡掉鏈子!
許菲苒見牧洋還是一副木木的模樣,就低聲地說道:“真傻!我上次打電話不都暗示你了嗎?”
上次打電話?牧洋想起來了,那次他在餘家村餘雅家裏,晚上他和菲兒通了一個電話,菲兒暗示他向她求婚。
對啊,他隻要和菲兒結婚了,一切問題不都解決了嗎?什麼米桐,什麼涵涵,要是知道他結婚了,肯定就死心了。
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
雖然現在牧洋還沒有做好娶許菲苒的準備,但是他想到了解決問題的出路,心裏還是十分開心的。
“寶貝,我知道怎麼做了!謝謝你!”牧洋笑嘻嘻地把許菲苒摟在懷裏,又準備去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