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菲苒用小手堵住牧洋的嘴巴說:“你忘記了,上次咱們在電話裏麵說好了:在家裏不許說流氓話,也不許動手動腳,在外麵更不許。你又想犯規?”

“好老婆,就親一下,昨天比這個更瘋狂的事情都做了,還在意這個。”牧洋想拿開許菲苒的手,繼續行凶。

許菲苒說:“你還敢提昨天!昨天的事情我沒有懲罰你並不代表你沒錯。這就跟你前些日子在人家西瓜地裏偷了一個西瓜,沒有被人抓到,你就以為這不是犯錯。今天路過瓜棚,你又想偷一個?”

牧洋狡辯說:“老婆,你是我女人,又不是西瓜,我享受一下老公的權利也不可以嘛?”

許菲苒似笑非笑地看著牧洋,然後攤開雙手,手心正對牧洋。

“老婆,你這是幹嘛,要什麼東西嗎?”牧洋好奇地問,他又猜不透許菲苒打什麼主意。

“結婚證啊。你想上車,總得把車票給我看一下吧,天下哪有什麼免費的午餐。”

牧洋被許菲苒嗆著不行,他隻能灰溜溜地鬆開許菲苒。

許菲苒笑著說:“上車買票,天經地義,你想行使老公權利,要麼補票,要麼自己考駕照,無票或者無證駕駛,違規不道德的。”

“菲兒,我說不過你,我老老實實的還不行麼!”

許菲苒說:“這還差不多,記住以後不許亂來,不許對我不禮貌,毛手毛腳的。”

“哦。”

牧洋收拾好東西,然後和許菲苒出了林氏酒店。

“菲兒,我去租一輛車吧,這樣方便一點。”牧洋拖著行李箱對許菲苒說。

“嘻嘻,不用那麼麻煩,我開車來了。怎麼樣,我有先見之明吧。”許菲苒帶牧洋到前麵一個停車場。牧洋看到一輛極度奢華的頂級豪車。

媽媽呀,布加迪威龍限量版,牧洋曾經在一個網站上看到介紹,說至少在4000萬華夏幣,這個女人,一輛車都數千萬,叫我等屌絲情何以堪。

“傻愣著幹嘛,快上車啊!”許菲苒見牧洋傻乎乎地站在那裏,還拿出一個手機在那裏算什麼。

“菲兒,你等等,馬上就好。”牧洋不理許菲苒,還在手機上亂按什麼東東。

“你在幹嘛呢?這麼認真。”許菲苒也下車,好奇地問。

牧洋弄了一會,然後收起手機說:“我在算我要工作多少年才能攢錢買下一輛這樣的車。”

“你剛才就在拿手機算這個?”許菲苒沒好氣地問。

“嗯。”

“結果呢?”

牧洋哀歎一聲:“靠我自己這點基本工資,這輩子沒戲了。我年薪六十萬,扣除五險一金和稅收,再減去我的日常開銷,我一年大概能存下三十萬。你這輛車最少也要4000萬,換句話說,我要幹一百三十多年,一直到我一百六十多歲。我估計是活不到那個時候。”

許菲苒笑著說:“誰說活不到,你能活千年,沒聽說過一句話,禍害活千年。都說吃啥補啥,千年的烏龜萬年的鱉,你吃了那麼多鱉,能不長壽嗎?”

牧洋樂嗬嗬地說:“我什麼時候吃鱉了?”

許菲苒說:“沒有嗎?別人我不敢說,但你牧羊犬是一定的,你在我這裏吃的癟還少?”

“嘿嘿。菲兒,你毒舌起來真叫人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