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落說的有道理。”赫連臻也起身說道。
“那怎麼辦?我們不能就這樣什麼也不做吧。”南小白聽了文秋落的話也覺得她說的確實是有道理的,但是讓自己這樣隻能幹等,真是做不到。
“正午在過個時辰,日頭最大,晴空自然不會有霧,媚妖樓的守衛本就都是煉毒出身,體內多屬陰冷,對於正午就是一日最難熬的時辰,我想應該會有所鬆懈吧。”文秋落自顧自的說著,她想著老師曾經講過,一天最熱的時候就是下午兩點,自己在多分析一點,就也很是自然的將想的說了出來。
赫連臻則是饒有興趣的看著文秋落,心裏愈發的覺的這個女人,到底還有多少讓你驚喜的地方。
“我說的不對嗎?我也隻是提議而已。”文秋落突然發現赫連臻很是奇怪的看著自己,似笑非笑。
“明日就按秋落說的時辰,咱們去救嶽白。”赫連臻認同了文秋落的提議。
“小秋落,你好聰明,怎麼想到這些的。”南小白沒想到文秋落竟能如此清晰的說出這麼多。
“咱們還先商量下具體怎麼營救你哥吧。”文秋落對於南小白的誇讚覺得有一點點的心虛,於是又將話題引到了正事上來。
“易安,去請司徒太子來一下。”赫連臻打算再同司徒盛再商議一下救人的細節。
易安去尋了司徒盛許久,卻都沒有找到人。
於是馬上回來向赫連臻稟告。
“這個司徒盛會去哪裏?”文秋落覺得司徒盛的獨自離去,總是覺得哪裏不對勁。
“他自有他的目的,而且他隸屬常國,同咱們講的也定不全是實話。”赫連臻對司徒盛的話一直是保持著半信半疑的態度。
“那咱們?”文秋落不知他們幾人用不用等司徒盛回來。
“咱們人數雖然不算多,少一人也無妨,他的人,咱們也不能用。”赫連臻覺得對於潛在的威脅,還是能防就防的比較好。
此時的司徒盛,則已經又到了這雁峰山。
司徒盛並未進到這主峰或是側峰之中,而是去了群上中很是不起眼的一處山丘之中。
司徒盛似乎是在找尋著什麼,貼著山丘不斷摸索。最後停在了山丘上較為窪陷的一處。
司徒盛從懷中拿出了一小塊占有血跡的棉布和一個裝有水的小藥瓶,打開藥瓶後緩緩將裏麵的水倒在了棉布上的血跡之處。
浸透棉布後司徒盛又將棉布置於這塊窪陷之上,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可過了一會,山丘與棉布均沒有什麼反應。
司徒盛剛要失望的拿回棉布,可就在手剛從觸碰到棉布之時,山丘仿佛有股吸力一般,直接將司徒盛吸進這山丘之內。
原來棉布上的血是文秋落正打算用命就赫連臻那日在丞相府中司徒盛稱沒人注意的時候借機沾到的。
司徒盛隨找不到如今的狼族部落,可卻知道曾經的狼族部落就在這雁峰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