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本公主不嘲笑你們了!能夠這樣勇猛、機智的從重重鐵騎的圍困中殺出來,就是我匈奴最勇猛的武士也不一定能夠做到。本公主真的是十分的敬服!何況,你還是……、漢人是咋形容來著?對!錦衣玉食的漢人皇帝。就更令本公主驚奇了!對了!你後背的傷重嗎?”笑語如珠的說著、說著,伊蘿公主就把說話的對象從開始的兩個人、轉移到了隻是針對於紀嘯一個人了!
官兒還不打笑臉人哪!何況紀嘯和甘延壽還是一雙鐵骨錚錚的男子漢。伊蘿公主初一露麵就笑顏相對,也確實讓紀嘯和甘延壽感到十分的棘手,也隻能是默默無言的、甚至還十分戒備的向遠處瞟兩眼看看伊蘿公主的身後是否有跟隨的鐵騎、靜靜的聽著伊蘿公主獨自的言說,想聽聽她此來的目的到底兒是為的什麼?
現在,笑語如珠的伊蘿公主話鋒一轉卻指向了紀嘯一個人,也就逼得紀嘯不得不開口了!因而,紀嘯也就隻好顯得有些冷漠的敷衍著答道:“本人身著著當年聖祖武帝的護身軟甲,後背也隻是受到了少許的擊打而已。……”
“原來是這樣啊!本公主還在為你擔……。看來你還真是漢人的皇帝呀!否則安能擁有當年那個什麼漢武帝的護身寶甲?本公主還懷疑你是假冒的哪!沒想到你當了皇帝武力還能這樣的厲害!”仿佛像是她最為關心的事得到了滿意的答複以後、心裏懸著的一塊石頭終於落了地一樣,伊蘿公主坐在馬上下意識的拍了拍高聳的酥*胸,接著就異常白皙的俏臉上升起了兩朵紅雲;語音漸渺間,話鋒也馬上就仿佛感到十分羞澀的轉向了其他。
不用懷疑,我本來就是假冒的!心裏暗自嘀咕著的紀嘯,因還是懷有著戒備之心並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也隻是顧左右而言他的探尋著向已經嬌軀矯健的跳下了馬、落在平地上的伊蘿公主問到:“請問小姐是匈奴的公主嗎?又因何追蹤我等到此?”
雖然已經八成的認定伊蘿公主是匈奴人的公主身份、且伊羅公主還一直以‘本公主’自稱,但紀嘯和甘延壽也並沒有得到過任何明確的證實、更不知道她的名姓。因而,紀嘯不免也就借著遮掩自己身份、轉移話題的機會問了出來。
“你還不知道呀?本公主乃是匈奴的伊蘿公主,爹爹隻有本公主這一個女兒的!不過,你可別多心哪!本公主前來可不是懷有什麼歹意,本公主可是好心好意的想要前來幫幫你們的!”仿佛不知道她這個有著‘草原明珠’之稱的匈奴公主是多麼的孤陋寡聞一樣,伊蘿公主驚奇的望著紀嘯,並連忙的脆聲解釋著。
“原來是匈奴的伊蘿公主!幫幫我們?不知公主將要如何的相幫我等?要知道,即使是公主不對人言說我等在此,其餘之人也會對我等予以搜尋圍捕、想要除之而後快的呀!”恍若才知道匈奴有她這麼一個公主、事實上也確實是剛剛的知道的紀嘯,不由得滿臉疑惑的問到。
“就是因為你表現得太過機智、勇武,本公主才擔心你必然會遭人忌憚的對你生出殺心;故而才費盡腦筋的估摸出你可能是折向來此藏覓,就巴巴的跑來想幫幫你的嘛!你這個人可真是的!”仿佛是埋怨紀嘯腦筋太笨、反應太慢似的,伊蘿公主一雙明眸連翻的反而衝紀嘯發起了嬌嗔。
這都哪兒跟哪兒呀?也沒回答我的所問哪?不無怨懟的暗想著的紀嘯,心裏也不由得暗自的讚許伊蘿公主聰明:不僅能夠估計到自己會逃往銀雪山脈,而且還能聯想到因自己表現得過於的突出、而使壺衍鞮等胡酋對自己生出了必殺之心。
有別於中原的其他女子嫋嫋而行、也就與霍成君一樣大步直邁的放開了馬韁繩、甚至把彎刀也掛到了馬身側(此時匈奴人還沒有開始使用馬鞍)向紀嘯和甘延壽走過來的伊蘿公主,見紀嘯仿佛失神一樣的定定的望著她,就恍若十分羞澀的白皙的臉頰又開始紅暈陡升,一雙水汪汪的幽藍明眸衝紀嘯翻了兩眼,才嬌嗔道:“隻看本公主幹嘛?你們不是在吃東西嗎?還不快吃!吃完本公主好帶你們去尋可以繞回漢境的路……。呀!你們咋能吃魚哪?是要受天神懲罰的!……”
吃魚?餓極了!老子連耗子都會吃!還管什麼你們胡人的天神?被伊蘿公主兩眼翻得有些鬱悶的紀嘯,在心裏暗自咀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