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那件事情發生在那天下午4點多鍾。
當時我們開著麵包車,正好路過一個沿海的城市,最近幾天我吸收了不少的陰氣,足夠讓我使用你的,所以也沒著急。
再說了,我們幾個從村子裏麵從小長到大也沒有機會出去,如今可算是遇見了一個城市,豈能有不去住幾天的道理。
所以當天四點多鍾我就直接把麵包車開進了那個沿海的城市,這是一個三四線的小城市,不過對我一個從村裏麵出來的人來說已經非常的廣闊了。
我們開著麵包車下了高速公路,沒過多久我這可憐的麵包車就被交警給沒收了。
應該說是給扣押了。
王若涵雖然有駕駛證,但是駕駛上的車牌是他老爹的奧迪車,而我們所開的這輛麵包車是到四個大學生遺留下來的,根本就對不上號,所以交警再三懷疑之下僅僅是把我們的車子給扣下。
當時王若涵不服氣。
還想去找交警辯論,不過好在被我及時阻止了。
否則隻要詳細查就不能查到那死去的四個大學生,那個時候我們基本上是有理說不清。
失去了車輛之後,我們走出了車管所,直接在路上打了一輛出租車,由於天色已經晚了,我們先找一個賓館住下再說。
我從小所居住的村莊遠離大海,一聽到是沿海城市,我決定在這兒玩幾天再走。
而可怕的事情就發生在出租車上。
當時開出租車的是一個35歲左右的男性,穿著一身白色的西服,臉上戴著一副正方形的眼鏡。
司機留著小平頭不怎麼太喜歡說話,有的時候有一句沒一句的問話時是還帶著一些方言。
上車之前我和王若涵就已經調查好了,大概打車20分鍾之後,就會到達一個性價比非常不錯的公寓裏麵大部分都是一些來旅遊的學生,非常適合我們居住。
上了車之後我直接告訴司機地點,然後我就倒在後駕駛座的位置上,眯著眼睛昏昏欲睡。
可能是我過於勞累的原因,沒過一會兒,就感覺周圍的視線不斷的模糊,司機說話的聲音也漸漸的聽不見。
迷迷糊糊當中我就看見我站在了一個公寓的房間當中,這是一個2室1廳的小房間,在房間裏麵一共有三個人。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進到這個房間裏麵,我用手輕輕地觸碰一下這個房間的房門,卻發現我的手透過房門穿透而過。
我好像在夢境之中。
有的時候很奇怪,往往做夢的時候明知道自己在做夢,但是卻改變不了什麼,我迷迷糊糊的就想把自己給弄醒,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怎麼也走不出這個房間。
等我回頭再看的時候,就看見這一家三口人正在吵架,其中那個男的看起來臉熟,我眯著眼睛仔細一瞧卻發現這就是開車的出租車司機。
出租車司機在家的樣子和開車的時候完全不一樣,穿著一身跨欄背心,左邊的肩膀上還有一個鯉魚的紋身全身都是肌肉,看上去就像健美冠軍一樣。
但是脾氣非常的暴躁,也不知道為了什麼事情,一下子把桌子全部給翻到。
桌上的晚餐落在地上。
碟子碎了一地。
這一家三口不斷的在吵架,但我好像聽不到他們說話,就看見這個出租車司機一下子抓住了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