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
這個出租司機就像瘋了一樣,用手抓著自己的孩子,直接順著窗戶丟了出去,就聽見孩子一聲慘叫,之後整個房間變得悄然無息。
隨後在旁邊梳著長頭發的女人如同瘋了一樣抓住蘇車司機在他的肩膀上又啃又咬。
其中最狠的一口直接咬著出租車司機的手臂上。
司機的右手流下了一個很紅的傷口!
接著那司機上去一個嘴巴子,將他的媳婦直接打倒在地,同時狠狠掐住那女人的脖子,惡狠狠的樣子,就仿佛要對方至於死地。
我慢慢的走過去,這是我的身體輕飄飄的,在夢境當中,我好像無法幹擾夢境當中的其他人。
我伸出手想幫助那個女人,可是那個女人我根本就碰不到。
隻能想看看那個女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被出租車司機直接給掐死。
隨後等司機站起來有這麼一瞬間,臉上露出了慌亂的神情。
但很快又鎮定下來,拿起了桌上的水果刀,對著女人的胸前直接捅了下去。
一刀下去,那原本昏迷的女人立刻瞪大了眼睛蘇醒過來,但是出租司機根本就絲毫沒有留情,接下來五個女人的嘴繼續不斷的在對方的胸膛上捅!
好像不到三分鍾的時間,那個女人就開始出氣多進氣少,胸膛血液猛如泉湧,不一會兒的功夫一動不動,徹底的冰涼死去。
看到這一幕我都驚呆了,但我身後的方麵無論如何也打不開,這個時候那個出租車司機將手中的水果刀丟在地上。
猛然之間一抬頭看向了我。
出租司機摘下了眼鏡。
慢慢的走近了我。
正當我不知應該做何事的時候,這家夥猛的向我衝了過來,與此同時我眼前一片漆黑,渾身發抖。
當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我已經醒了。
我旁邊的王涵拍著我說:“怎麼了,我從來沒見過你做噩夢呢!”
迷迷糊糊當中,我揉了一下臉。
還好,剛剛的一切都是做夢。
這時候我抬起頭看了一眼正在開車的出租司機,這家夥好像一直通過後視鏡在盯著我。
我想這一切應該是錯覺,因為我剛剛做的夢的原因。
正當我鬆了一口氣,準備繼續休息的時候,猛然之間發現了一個問題。
這個出租車司機不對勁。
如果說長相和我夢境裏的人一樣,也就算了。
問題這個出租車司機開車的同時,擼起了自己的袖子。
我看了對方右邊肩膀上的鯉魚紋身。
同時又看到了對方的右手手背有這麼一排鮮紅的牙印。
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之前的不是夢還是說一種預知夢?
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剛剛的一切不是幻覺,甚至說是這個出租車司機確實是一直通過後視鏡在冰冷的監視我。
車輛在深秋五點的公路上不斷的行駛。
深秋的太陽早就已經提早下了班。
在日月交換之際,天地之間開始變得灰茫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