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真的沒什麼衛昭懿正在承受著破瓜之痛,而鄔左卻冷嘲熱諷來的讓人心痛。
可是眼下對於衛昭懿來說,鄔左還真的是這樣。
絲毫不曾關照過衛昭懿的感受,一個勁兒的就隻知道在衛昭懿的身體內進進出出,解決著自己的需求。
而且還不止如此,他甚至在那之後還不忘對衛昭懿進行他的嘲諷。
在說衛昭懿從一開始聽著鄔左的冷嘲熱諷心下難受,到後來的無動於衷,最後甚至是麻木了。
可如此也就罷了,但是在最後的最後,衛昭懿卻好像聽見鄔左低啞著說了句:“昭兒,你是我的!”
聞言,一直忍著不曾落淚的衛昭懿終於忍不住潸然淚下。
雖說不知道鄔左是被下了什麼藥,但是最基礎的衛昭懿卻是知道的。
憑著衛昭懿對那些旁門左道的媚藥的了解,也是對著藥性或許有副作用是有些清楚的。
因而,縱然不知鄔左眼下究竟是怎麼回事,衛昭懿也能告訴自己,他之所以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他中了藥的緣故,和他自己沒有關係。
可是即便衛昭懿這樣勸著自己,可她依舊沒有辦法忘記鄔左在她耳邊冷嘲熱諷的話,以及堪比她幾日前的月信之痛的破瓜之苦。
這一日,衛昭懿是在心痛與身痛的雙重痛苦中昏迷過去的。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然是第二日的清晨了。
她醒來的時候,不出意外的瞧見鄔左正在半躺在軟塌上看著她,眼中有著衛昭懿看不懂的冷然之色。
衛昭懿瞧著他這樣,正想要說什麼,可是一開口卻發現自己的嗓子好像是被她喊啞了。
原本鄔左對她粗暴的動手的時候,衛昭懿是憑著自己的意誌力堅持著,不曾發出任何聲音的。
然而到了後邊兒,衛昭懿是真的沒有辦法讓自己克製住了。
所以在之後的時間了,衛昭懿也是在意誌模糊的時候,尖叫的幾乎整個下午的時間。
如此大的“工作量”衛昭懿又怎麼可能還能好好說話?
衛昭懿在想到自己的嗓子為什麼會這樣的時候,鄔左也是對著衛昭懿開了口:“太子妃?你怎麼會在這裏?”
聽著鄔左的問題,衛昭懿眉頭皺了皺,而後問道:“你可記得昨夜的事情?”
“昨夜?”鄔左擰著眉頭,頓了頓道:“我剛醒來不久,不記得昨夜發生了什麼,所以才問你的。”
聽著鄔左這麼說,衛昭懿心下有了想法,但是想到鄔左的問題,衛昭懿還是沒忍住對其問道:“你可記得昨日同我說要去城北,之後發生了什麼?”
聽著衛昭懿的話,鄔左如是道:“本太子並未去城北,好似尚未出門就被耽擱了。”
其實鄔左最想問的還是,他們為何會這樣子在一起?
說實話,鄔左醒來之後,看見自己的裝扮,以及在他身下,血液幾乎染了大半條腿的衛昭懿時,鄔左的腦子幾乎是在瞬間便當機了。
他是真沒想到衛昭懿這是怎麼回事,也記不得自己昨夜到底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