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A市特別的熱鬧,所有人都在談論著一場開幕的婚禮。不少女人對著街道大屏幕上的男人痛哭了起來。
她們的夢中情人穿著典雅的黑色禮服,輕輕地擁住了穿著白色婚紗的新娘。盡管麵無表情,可是眉宇間的帥氣和邪肆還是那麼清晰地顯露了出來。而女人白皙漂亮的臉上則是掛著甜美的笑容,那麼的嫵媚幸福。
“真是漂亮呢,薇薇姐。”化妝間,楚景月替貝依薇帶上了一條銀色項鏈,笑,眼裏是滿溢的羨慕之情,調侃道,“不對,不應該叫薇薇姐了,應該叫嫂子了。”
“小月……”貝依薇不由紅了臉,嬌嗔地看了一眼楚景月,“去了一趟美國嘴巴怎麼變得這麼滑。”
“哪有。”楚景月笑著挽起了貝依薇的手,“我說的可是實話呢。”
婚禮現場,白色的鴿子撲騰著翅膀在蔚藍的天際留下一道又一道痕跡。漂亮的噴泉散落著如珍珠般的水珠,在陽光下反射著不真實的美感。鮮豔的玫瑰花擺滿了真個現場。悠揚的音樂渲染了喜悅的氣氛,穿著高檔的人們觥籌交錯,歡樂無比。
“真是恭喜楚少啊,能娶得貝小姐那麼漂亮的女人。”有人上前恭維地說道。
“就是就是,楚少和貝小姐真是天作之合啊。”隨即又有人出聲附和道。
楚景天淡淡地抿了一口紅酒,英俊的臉上出現了些許冷意,麵無表情地看著那些熱情的人們,心裏異常的反感。
“哥,哥……”貝依薇還在化妝間等著結婚典禮的開始,楚景月按捺不住寂寞就溜了出來,環視了一圈會場後,沒有找到那個心心念念的人,很是疑惑。跑到了楚景天身邊,踮起腳尖,羞紅了臉龐,輕聲問道,“之鳴哥在哪裏,我怎麼沒看見他?”
楚景天寵溺地揉了揉楚景月的頭發,冷漠的臉上算是出現了一絲笑意:“之鳴公司有事,待會兒才來。小月一回來就‘之鳴哥之鳴哥’的叫,哥哥很傷心的呢。”
“哼。”楚景月笑得格外調皮,衝楚景天吐了吐舌頭,“我去陪爸爸啦。”
“嗯。”楚景天淡淡地點了點頭。看著楚景月離去的背影,返身走到了一個保鏢身邊,輕聲說道,“去調查一下夏之鳴的去向,有什麼新情況立即向我彙報。”
“是。”保鏢得了命令便離開了會場。楚景天晃著手中的高腳杯,嘴角的笑冰冷而危險,心想,你最喜歡的女人現如今就要嫁給我了,我就不信你還能這麼淡定。
私人別墅中,陽光傾灑,透過落地窗蔓延到了廳內,也順著沙發攀上了眉眼,可是冰月覺得還是好冷。
電視裏正在直播著楚景天的結婚典禮。那個男人冰冷著一張臉,淡淡地看著來往的賓客,那種帝王般的氣勢不知道折服了多少女人。冰月雙手抱膝,悲傷地看著男人。
他是否知道,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她也曾為他心痛過,悲傷過,難受過。
兩人之間的關係曖昧地就像是一層薄膜,其實隻要輕輕捅破,就可以看見彼此的真心了。可是,終究沒有……
突然別墅外響起了嘈雜的聲音,急促的步伐,激烈的打鬥。冰月不由皺起了眉頭,起身剛走到落地窗麵前,落地窗突然就被子彈打穿了。嘩啦一聲,細碎的玻璃落了一地,冰月不禁驚恐地尖叫出了聲:“啊——”
“帶走她!”強行闖進來的黑衣人對身邊人冷冷命令道。
“是!”話音剛落立即就有兩個黑衣人持槍穿過碎掉的落地窗跑到了冰月身邊,冰冷的槍支抵著她的額頭,凶狠地說道,“走!”
“你們……你們是誰?!”冰月臉色煞白,恐懼地看著突如其來的黑衣人。
“讓你走你就走,廢話那麼多做什麼!”黑衣人像是不想耗時間一樣,煩躁地吼道,挾持著冰月走到了眾人麵前,朝天開了一槍,而後又對準了冰月,對著楚景天的手下冷聲道,“不想這個女人死的話,你們都給我把槍放下來!”
“你們到底是誰?勸你們還是不要和楚少作對會比較好。”楚景天的手下看著被挾持的冰月,心也不由緊張了起來,可是麵上還是保持著鎮定。
“哼,那行啊,我隻好對不起這個女人了。”說著就要扣下扳機。也就是在那一瞬間,楚景天手下手中的槍便全部默契地扔在了地上。眾人恨恨地瞪著黑衣人。
“識時務者為俊傑。”黑衣人笑得特別猖狂,“全部給我蹲下,雙手抱頭。阿明,小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