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淩倩兒怯怯地看著他逼落下來的鋒眸,噎了一口唾沫,她又顯委屈地說,“我是被俘的……”
“你隻能是我一個人的俘虜!”歐陽魃說了句便一下子咬上了她微顫的紅唇,將她驚顫的吐沫允吸殆盡。他瘋狂地向她索取溫柔又向後揚起一隻手作了一個手勢,侍衛忙解開淩以軒的繩索拔下布塞再將他向前一推。
歐陽魃收回唇中的纏綿,一手按在她的後腰將她緊貼著自己的胸膛,另一隻手已經按到了旁邊的刀柄上,淩倩兒的心微顫一下,歐陽魃霎時揚起一雙銳利的寒目,凜冽的嗜血意味頃刻布滿陰翳的雙瞳,手起刀落,風寒的刀光折射到淩倩兒的臉上,她忙用手背擋住刺眼的光芒,“啊……”耳邊隻回響淩以軒慘烈的尖叫聲。
她驚愕地拿下雙手一看,頓時嚇了一跳,歐陽魃的刀上還滴著鮮血。淩以軒的右臂旋拋在空中帶著飛灑的鮮血跌倒到地上,他頓時倒在地上雙目飭裂睜大,無法仍受的劇痛占據了他的雙眼,淋漓的大汗霎時覆蓋了額上的青筋,全身在劇痛中抽搐戰鬥,嘴巴震動得幾乎無法喊出聲來。
“汪汪汪……”營帳外突然傳來雜亂的狗吠聲,每一聲都是那麼的凶狠寒戾,淩倩兒的心微微顫抖了一下,這個聲音她忘不了,是餓狗的聲音,而且是一群極度饑餓的狗的熱切渴盼食物的聲音,她頓時渾身打了一個寒戰。
一個侍衛走過來拿起淩以軒的斷臂向外走去,“以軒太子,我們來玩一個極為有趣的遊戲。”歐陽魃彎起嘴角,一抹陰險的狡黠笑意掛於唇邊,清冷的語氣充滿了無限的陰深可怕,“你的手臂待會就會落到狗圈裏麵,如果你能把自己的手臂搶回來,那我饒你不死;如果你的手臂讓狗給啃了,那麼你將會被千刀萬剮、死無全屍!”
淩以軒艱難地揚起極度緊鎖的眉頭,滿臉驚恐地看著神色雅然的歐陽魃,一種無力的恐慌占據了全身,淩倩兒也不覺吸了一口寒氣,她再次扭頭看了看緊貼在自己身旁的這個可怕凶殘的男人,他嘴角的一抹笑意是那麼的陰損。
“你還在等什麼?餓狗可是不會等人的。”歐陽魃滿是獰笑地說了句。淩以軒驚怔了一下是全身的力氣爬起來,帶著滿臉的驚恐忍著劇痛衝出去。淩倩兒想邁前一步又被歐陽魃緊箍在懷裏,他緊抱著她的腰,邪魅地含著她的耳垂喃喃低念:“城兒,你隻是我一人的俘虜,專屬的,無人可奪!我是你的主子,你要順從我任何的吩咐,否則會受責罰。”
“汪汪……”外麵傳來惡狗瘋狂的搶食聲音,還有淩以軒一陣又一陣的慘厲叫聲。
淩倩兒看了一眼還沉浸在自我陶醉的歐陽魃又衝了出去,此刻的淩逸軒已經倒在了狗圈裏麵,一群惡狗正津津有味地啃食他的骨肉。“……”淩倩兒捂著壓抑難舒的胸口倒退幾步,“嘔……”她吐也吐不出來,頓時腦袋一陣暈眩向後傾倒。
“城兒,”歐陽魃不知什麼時候到了她的身側,一手挽著她的腰將她帶回營帳之中,溫柔關切地問,“怎麼呢?哪裏不舒服嗎?要不請太醫?”淩倩兒喘了幾口氣扭頭看了看他滿是涼快的表情,她略顯驚恐地推開他自個搖搖晃換地跌落到床榻坐著,又懾懾地扭頭看了他一眼說:“歐陽魃,你好可怕!好可怕!”
“他想跟我爭女人,那就隻能到地獄裏麵去。”歐陽魃坐到她的身後,緊抱著她微微戰抖的身子,伏到她的耳邊輕冷地道了句,“你隻能是我的。”淩倩兒不敢扭頭看他嗜血的邪魅戾臉,心底頓時湧上一陣寒意,全身充滿了無力感。歐陽魃緊握住她冰冷的雙手又略顯抱歉地溫聲低念了句:“對不起,讓你受驚了。”
“歐陽魃,以後再也不要做這些事了好嗎?”淩倩兒低下頭懇切地說了句,她親身經曆過,不希望再有人跟她一樣活在那樣的噩夢之中,雖然曾恨恨地想過要將當年取笑自己的人全扔進狗窩裏,但是今日看見淩以軒慘死的模樣,發現自己還是狠不下心來。
“都依你的。”歐陽魃溫聲地說了句又在她側額記上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