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朱峰又趁熱打鐵地提議:
“我們等一下,吃飽喝足,就又去澡堂洗澡,大家脫光光地對比一下,檢查一下小鳥鳥,看哪個小鳥鳥的受傷過?”
牧歌立即反對:“朱峰,你的這個提議臭不可聞,你腦子有病是嗎?”
小詩也不緊不慢地說道:“你簡直是對小鳥依人那種美好想象意境的一種褻瀆,不可取!不可為!”
青春看著朱峰,揚了揚眉,喊:“朱峰,你以為長得高大魁梧,你塊頭大,你那個東西就一定大,是嗎?我講不一定?”
青春那認真昂揚的神情叫大家都笑了。老貓眯笑了小眼睛,喊:“哦,朱峰,這一回你就找到了對手,我們青春就敢跟你單獨挑戰,也不用去澡堂了,就到後麵洗手間去,我們青春就敢和你去比試比試?我們在旁邊做見證做裁判。”
老貓說的話,仿佛就把大家帶到了那個情景之中,便又哇地笑歪了。黃明又問道:“朱峰,人家青春向你發出挑戰了,看你敢不敢應戰?”
青春笑罵:“黃明,你亂來,哪有比這種的?就是朱峰想比,我也不會和他去比的呀?我發癲了嗎?是豬是狗嗎?”
老貓認真地說:“這是一個人最隱蔽最私隱的地方,是最不能見陽光的!”
牧歌也點點頭,說道:“這是一個人的私隱,私隱要尊重,不但要尊重,還要絕對的尊重,這是人和其他動物之間的最大區別?你看那街上的豬牛,因為沒有私隱,身上光溜溜,命運結局都悲慘,一個是等著挨宰的命,一個專門做苦活的命。”
菜又上來了,啤酒也來了。幹杯,又滿杯,說話氛圍格外的濃烈,如在開主題班會似的:
“那狗也是光溜溜的,為什麼還能上廳堂?”
“狗身上還有皮毛,才能上得了廳堂!”
“狗不是光溜溜的,而是吊當當的。”
“那是狗的**官,允許狗任性。”
“既然能允許狗任性,那也應該允許人任性?”
老貓看著青春喊道:“青春,你想不想任性?”
青春指著老貓罵:“你老貓不但想任性,你還想放肆呢?”
大家看到青春回應老貓的話,很在理,就又都笑了。小詩用大眼睛看著青春,又象老師地提問道:“青春,那個老貓除了想任性想放肆,他還想做什麼?”
青春聽到了提問,皺了一下眉頭,想了一下,高聲地回答:“這個老貓除了想任性想放肆,他還想非禮女同學?挨女同學踩踏得腳拇指都痛了。”
大家笑,老貓卻不笑,對青春喊道:“青春,你再講我非禮女同學,你再講我挨女同學踩踏得腳拇指都痛了,我就跟你急?”
小詩看到氣氛不對,就舉杯喊道:“這個話題到此打住,來,我們舉杯喝酒,為我們這幫柳州崽,在東華大學有緣相聚。”
大家舉杯,隨著啤酒入肚的增量,大家的臉變得越來越紅了,一雙雙眼睛裏閃出了晶亮的光,把氣氛再次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