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明又舉杯幹了,感歎地道:“啊,打赤膊喝酒真他媽的舒服啊!”
牧歌看了黃明一眼,說道:“黃明,你這聲感歎太低俗、太流裏流氣了,不符合你大學生的身份,我們赤膊上陣喝酒也就罷了,但不能和街邊的爛崽呀阿貓阿狗呀混為一夥。”
小詩聽得感覺牧歌講的話有些刺耳,小詩自己就屬於是阿貓阿狗之列啊,你牧歌現在就是跟我小詩混為一夥了,想到這裏,便是自嘲地笑了笑。
這時,老貓又喊道:“對對對,我們是大學生,是天之驕子,天之驕子講出來的話,就要有所選擇,哪些話該講,哪些話不該出口,我們不能降低自己的身份,要不然,習慣講粗口話了,跟女同學跳舞時,嘣出一句粗口話出來,人家女同學就會覺得我們是人模狗樣的,沒有大學生的基本素質。”
真的是言者無心,聽者有意。聽了老貓的話,小詩心裏又一驚,剛才被牧歌厭惡阿貓阿狗,現在又挨老貓擯棄人模狗樣,自己碰瓷了狗崽,有了狗崽的某些習性,就是要遭到人家的厭惡與擯棄,或許人的身上就具備有狗崽某些難以改掉的習性?這樣想了想,小詩就感到很寬慰。
朱峰看著牧歌,陰險地笑了笑,又提問道:“牧歌,要是你正在和女同學戀愛時,人家把你胸口上的兩塊傷疤講成是小鳥鳥上的傷疤,叫女同學對你非常地失望,到時候,你恁子辦?”
青春仗義地喊道:“哪個敢亂講?牧歌,你就拿大刀去砍他成幾節?”
朱峰說道:“問題是,他牧歌沒曉得是哪個講的呀?”
青春象個大偵探地說道:“我們牧歌就是對我們這幾個男同學講過,我們這幾個男同學也都看過牧歌胸口上的傷疤,要是傳出去的話,就肯定是我們這幾個男同學當中的一個傳出去的,就從我們這幾個男同學查起?”
朱峰又笑喊道:“等你慢慢地查得出來,黃花菜都涼了,身邊的女同學呀,早就走得光光的了。”
老貓也笑道:“青春,你講話不要那麼絕對,你就敢肯定一定是我們男同學傳出去的,要是女同學傳出去的呢?”
青春反駁道:“不可能是女同學傳出去的,女同學恁子曉得牧歌胸口上的傷疤?牧歌在大熱天,不管是穿襯衫還是穿的T恤,都把胸前遮蓋得嚴嚴實實的,女同學又沒有火眼金睛,可以看……”
青春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的論點有漏洞,就驚怔了一下,立即把話頭打住了,搖了搖頭,柔柔地笑了。大家看到青春笑,也都會意地嘩地笑了……
這時,老板娘得空過來了,遠遠地就熱情地笑問道:“幾位小帥哥,菜夠吃嗎?要不,再上兩個菜?”。
朱峰擺了擺手,答道:“菜就不用上了,上兩個女同學……”
眾人驚愕,都目不轉睛地盯看著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