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錦屏想要躲避他的唇,可是她的下巴被他緊緊的箍住。
“你這麼逼我,就不怕我去死?反正我已經沒有什麼牽掛了。”
她說的雲淡風輕,像是真的了無牽掛,眼裏也滿是諷刺。
周歸璨心裏一疼,放開了禁錮住她的手,“你死了,我也不會獨活。”
南錦屏心頭一堵,她這是遇上了一個瘋子!一個畜生!
周歸璨走遠了幾步,又忽然轉身,扣著她的後腦勺狠狠撕咬她的唇瓣。
“別想讓我放棄,我不在乎你和多少個男人發生關係,你就是陪一百個男人睡過,我也要你,南錦屏,你就當我瘋了。”
這一個吻帶著血腥的味道。
南錦屏狠狠的咬破了他的舌頭,但是男人根本不為所動,他似乎失去了所有痛覺神經。
吻得滿意了,周歸璨才放開她,像是吃到了糖的孩子。
“我會讓人把合同遞給你。”
他很快就走了,南錦屏站在空無一人的走廊裏,腿一軟,瞬間癱坐在地上。
她本以為自己不會痛,可是聽到他的聲音,看到那張臉,呼吸就有些不順暢,這樣的疼痛微弱而冗長,剝繭抽絲一般,也不知道要折磨到什麼時候。
她坐了一會兒,回房間裏補好妝,然後給時嫿發了一條消息。
時嫿最近太過關注南錦屏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就疏遠了某個男人。
南錦屏出獄後,她多了一個能聊天的人,所以看手機的時間也跟著多了起來。
有時候看著看著,嘴角甚至會出現一絲笑意。
霍權辭瞥到她的笑意,捏著報紙的手緊了兩分。
時嫿很少發出這樣真誠的笑容,她的笑總是似諷非諷,很淡。
可他能感覺到,這會兒她的笑是發自內心,甚至連眼裏都控製不住的流露出一絲欣慰。
他不由得懷疑,是不是那個男人回來了,那個時嫿藏在心裏的男人。
他已經讓南時查過時嫿大學的事情,也知道那個男人叫許長安。
原來長安有故裏這個長安不是筆名。
霍權辭緩緩垂眼,他當初誤會那個男人是周歸璨,那一瞬間好像失去了所有理智,都忘了當初他看過貼在牆上的落款,忘了那個號碼來自海外。
好像胸腔破碎,一瞬間失去了思考。
“明晚我要去老宅吃飯。”
他淡淡的開口,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寂。
時嫿正低頭看手機,剛打算為南錦屏支招,就聽到了他的話。
她蹙眉,以往去老宅,她都會跟著,怎麼這一次......
霍權辭的身份既然已經被大家知道,隻怕這是鴻門宴。
“嗯。”
不用去老宅,這本正中她的下懷,她該開心,可還是免不了為霍權辭感到擔憂。
他的幾個叔叔全都對他虎視眈眈,身份一曝光,他麵臨的危險就多了。
她將手機放下,突然想起自己還沒有見過霍權辭的爸爸,“老公,我好像還沒有見過你爸爸。”
她的話剛說完,就感覺頭頂籠罩著一層陰霾,就連周圍的空間都變得逼仄了一些。
“這次去老宅,就是關於我爸的事,他失蹤了。”
時嫿的眼裏劃過一絲驚訝,霍棋失蹤?!
怎麼霍家一點兒風聲都沒有?大家現在才知道消息,顯然有人隱瞞。
她明白霍家的爭鬥很厲害,但沒想到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難怪霍權辭選擇在這個時候爆出身份,其實不僅僅隻是為了慕晚舟,也是為了打壓霍家那些蠢蠢欲動的人,有他壓著,老爺子估計還能過一段時間的安穩日子。
這個男人不愧是商人,為了愛人公開身份的同時,還不忘了算計這些。
霍權辭將報紙放下,看了她一眼,“你離霍重遠一點,我爸的事情可能和他有關。”
時嫿咬唇,聽到他這麼提醒,心裏軟了幾分,“我知道,我會把童顏帶在身邊的。”
看到霍權辭起身打算上樓,她還是忍不住拉住了他的袖子,眉心擰緊。
“老公,你......你不會有事吧?”
霍權辭看著這隻白皙好看的手,突然想起了她和霍司南的對話,眉眼瞬間一沉。
她現在擔心他,隻是害怕他一死,就沒人庇護她了。
時嫿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如果霍家沒有他,剩下的日子將會寸步難行。
何況還有一個時家在威脅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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