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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男一女,一坐一站。
就這兩個人在那裏,便讓人感覺心裏如同壓了一塊石頭。
許詩晴想要讓人將自己表弟拖出來,然而往日那些對自己服服帖帖的打手,沒有一個敢入內。
許詩晴隻得打了電話,將這裏的事情說了。
掛了電話之後,許詩晴聲音冷冽:“等二公子過來,你們就會知道什麼叫做悔不當初。”
陳白袍和玄機沒有多看她一眼。
這讓許詩晴感到極為氣餒,這兩人根本看不上自己。
尤其是那個女人,作為女人武力值還在其次,關鍵是顏值。
包廂裏麵那個絕色女子,無論是容貌還是身材,完全不亞於自己。
尤其是對方的氣質,高傲絕塵,卓爾不凡。和自己根本不是一個類型,但是氣場這一塊將自己吃得死死的。
在焦急的等待中,一個打扮隨意的青年人走了進來。
青年人穿了一件白色的休閑襯衫,配了一條英倫風的休閑西服褲,一雙白色的運動鞋。天生一張邪氣凜然的臉,雙眼炯炯有神。
奇怪的是,青年人胸口別了一朵白色的菊花,花瓣略顯枯萎,應該是佩戴多天了。
看到青年人,許詩晴宛若看到了主心骨。急忙上前:“榮義,有人砸我們的場子。”
此人正是宅吉市的二公子,韓榮義。
韓榮義安撫地拍了拍許詩晴,隨後臉色陰沉,撿起地上一根鐵棍,在手上試了試重量。
他一隻手插在口袋一隻手握著鐵棍,大步走到包廂門口道:“砸我韓榮義的場子,我來看看是誰!”
包廂裏麵,他當先看到那個身材高挑,氣質冷豔的美女。
看到美女,他先愣了愣。這位二公子是出了名的風流公子,對著美女發不出脾氣。
他轉移目光到了陳白袍的身上,對著男人,他就來了脾氣!
韓榮義眼睛一眯,泛著寒光道:“是不是你砸我韓榮義的場子?嗯?!”
後麵的一聲嗯,是語氣助詞,語調上揚,頗具威嚴。
陳白袍端坐在那裏,冷冷回應:“把你狗眼睜開,看清楚!”
韓榮義聽了這個聲音,心中一驚,繼而猛然睜開了眼睛。
許詩晴沒看到韓榮義的臉色,她隻是聽到這人罵韓榮義,頓時打抱不平道:“沒教養的東西,把你的狗嘴閉上……”
韓榮義一把攔住她:“你特麼怎麼說話的?會不會說話?你罵誰狗呢?”
許詩晴愣住了:“什麼我怎麼說話的,是他在罵你啊。”
韓榮義不管她一臉懵比,目光轉向陳白袍,忍不住擦了擦眼睛,繼而激動萬分上前道:“大哥!”
大哥?
無論是許詩晴還是玄機,這兩個絕色女子都愣住了。
兩人均沒有想到,韓榮義竟然如此尊敬的稱呼陳白袍為大哥。
那些打手還有手被釘在桌子上的會所經理,也是吃驚不小。
二公子在他們心中向來是高高在上的,而且宅吉市都清楚,二公子韓榮義目空一切,很少推崇過誰。
不要說別人,就是天門太子韓笑弩,韓榮義也從來沒有喊過一聲大哥。韓玉白兩個兒子關係不和,這是宅吉市都知道的公開秘密。
不僅如此,二公子之所以如今名聲大躁,完全是上流圈子打出來的。
這麼多年,二公子戰天戰地戰空氣是出了名的,而且越戰越勇,在宅吉市打出了自己的名頭,有宅吉市第一紈絝的名號。
而且隨著榮義館越來越好,韓榮義水漲船高,勝友如雲,積攢了大量的人脈,在上流社會站住了腳跟。
從一個不被人欣賞的私生子,到如今在宅吉市名聲僅次於韓笑弩,這些名頭都是他自己打下的。
這樣一個高傲的家夥,此刻滿臉笑容,異常尊敬:“大哥,您什麼時候回來的,我都沒聽到消息。”
時隔多年,陳白袍沒有想到,韓榮義仍然喊自己大哥。
當年他與朱倩倩一樣,對自己非常的敬重,而且都認了他為大哥。
這些年因為陳白袍和朱如龍有聯係,所以和朱倩倩的聯係未斷。但是和韓榮義,已經有了十年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