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宋子安雙腳一踏馬鐙。
身體忽然間離開馬背,騰空而起。
原本馬匹距離地麵大概在半人高。
宋子安這一跳,身體距離地麵超過兩丈,位置也來到七騎頭頂。
在那七人看來,麵前這白臉根本就是自尋死路。
宋子安這樣跳起來,整個人,渾身上下幾乎全是空門,這可是學武之人大忌。
“拍死這廝!”“他的腦袋是我的”“看我這一槍!”
七人紛紛舉起手裏的馬刀、狼牙棒、門栓、騎槍等等各式武器,向上或刺或砍。
一時間,宋子安麵前刀光霍霍、利刃刺骨。
“來的好!”
宋子安單手掄起手裏那杆超大號鐵槍,體內元氣洶湧而出,灌注在整杆大鐵槍上。
刹那間,鐵槍重量增加了十倍不止。
若是另外有人接過這杆大槍,一定會覺得
鐵槍舉到最高處後,狠狠向下砸落。
槍技“夜戰八方”
“轟隆隆、叮叮當當、喀嚓、喀嚓”
宋子安收起大鐵槍,縱身回到烏騅馬背上時。
地上出現一個非常明顯的淺坑,坑裏遍布血肉和白色的碎骨,哪裏還有那七個“年輕有為”的馬匪身影。
宋子安使勁刷掉大鐵槍上的血,搖搖頭,歎息道:“可惜了七匹好馬”
他背後的土坡上先是一片寂靜無聲,隨即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歡呼。
連遠處那座土坡上整齊的隊列也出現短時間混亂。
那些騎兵交頭接耳,很快就在那些隊長的嗬斥下恢複安靜。
掀起的車簾看到宋子安那一瞻夜戰八方”後也緩緩落下。
石敬昌臉色蒼白,但是作為一軍之主,他當然不能露怯。
“沒想到這廝力量竟然如此之大,可惜了這些年輕豪傑,我一定要在這座山丘上給他們刻碑立傳”
石敬昌對那些匪首道。
“這些的們還是欠些火候,真是可惜了這些少年俊才,誰上去斬了那廝,我把汪自不那一份都給了他”
那正在經曆喪子之痛的任自討咬咬牙,搖晃搖晃手裏那根狼牙棒。
他雙眼赤紅,惡狠狠瞪著宋子安喝道:“誰都別和我搶,讓我去宰了那個凶徒!”
石敬昌看到終於有人願意出馬,還以為自己招來這些人中,終於有個血性漢子。
有力點點頭:“任兄隻管去,你若宰掉那廝,我再給你另外補一成”
沒想到,任自討根本就沒有聽進去這句話,一夾馬腹,抖抖馬韁,迎著宋子安衝了過去。
石敬昌心裏一陣納悶,一向斤斤計較的任自討今怎麼如此討趣。
旁邊一壤:“石大哥,剛才死的那七個人中有一個是任自討的兒子”
聽到手下的話石敬昌臉皮一抽“還以為他被激起了一點血性才如此勇猛,素來聽此人極為吝嗇,這廝莫非待在自己兒子也極為刻薄,逼的兒子要爭著給自己當養子,你自己犯的錯誤,莫要怪我!”
百米外那座山丘上,中年人和年輕人騎在馬上遠遠看著這邊。
這時三輛馬車中最前麵一輛,車簾一掀,從裏麵走出兩人。
這是兩名年輕女子,一名身穿紅衣,一名身穿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