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貝一口氣了一大堆,看來被那幾個莫名其妙,囂張跋扈的女生氣的不輕。如果莫貝心中的怒火可以變成真的火焰的話,估計早已經把教室裏的房頂燒得直冒煙了。
“好了,好了。消消氣,別理她們。因為她們生氣,贍可是自己的身體,犯不著。”
麵對剛剛離開的三個女生的警告,盛夏表現的非常平靜。
剛上高中那會兒,盛夏曾經在酒吧裏混跡過一些日子。當然,盛夏之所以會去酒吧那種魚龍混雜的娛樂場所,並不是去娛樂去消費的,而是去唱歌掙錢的。
盛夏的身體一直不好,像在餐廳裏做個服務員之類的工作,盛夏的體力完全不能勝任。
還是高中生的盛夏,既沒有高學曆,也沒有豐富的就業經驗,而且工作時間稍微長點就會體力不支。
盛夏除了唱歌外,暫時就沒有別的特長,可以幫她掙點錢貼補家用了。於是她就想到了去酒吧裏唱歌。
在酒吧裏,像莫名其妙來自己教室口出狂言的那三個女生那樣誇張的打扮,盛夏見得太多太多,所以也就見慣不怪了。
明明十六七歲的年紀,卻整夜整夜的在燈紅酒綠的酒吧裏宿醉。一張本該是最清純最幹淨最年輕的臉,卻被她們的濃妝豔抹糟蹋的宛如一個三十多歲的棄婦。
多麼可惜,多麼可悲。
麵對三個把自己打扮的就像失足少女一般的女生,莫貝表現地很氣憤,盛夏卻無端敦感覺到她們很可憐,而且很悲哀,所以也就無法像莫貝那樣真的生起氣來。
別看莫貝氣的吹胡子瞪眼睛的,盛夏知道莫貝也隻是嘴上罷了,雷聲大雨點而已。
盛夏和莫貝從上學的時候就是同班同學,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兩個人對彼茨了解,就像一個饒左手對右手那般,可謂無所不知。
“發情的貓?”盛夏回味著莫貝最後的那幾個字眼,突然感覺很想笑。
根據盛夏對莫貝的了解,雖然莫貝遇到事情容易衝動,喜歡多兩句,但是類似於“發情的貓”這樣的話,絕對不是她那顆簡單的腦袋能想的出來的。
看出了盛夏心中的疑惑,沒等盛夏出口發問,莫貝就乖乖地不打自招了:“你是不是覺得我最後的那句話很帶感,很深奧。其實那不是我的原創啦,我是從阿嬌姐那裏學來的。”
平靜下來的莫貝,再次回想起自己最後的那句話,也覺得微微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畢竟還是上高中的普通女生,而類似於“狐狸精,骨子裏是發情貓”這樣的字眼,對她們而言確實有些超前了,與年齡不符,與生活經曆更不符。
“我就嘛!”盛夏頓時釋然了,“不過必須糾正一下,我可不認為那些話很深奧,明明直白到已經是赤裸裸的挑釁了好嗎?”一提到林阿嬌,在盛夏這裏,什麼驚世駭俗的話都變得不足為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