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洋:“你怎麼在這裏?”
盛夏:“你怎麼在這裏?”
客廳裏,當明顯在生氣的薑洋和明顯很高心盛夏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他們兩個不約而同地同時出聲。
“你在開玩笑嗎,這是我家,我怎麼不能在這裏?”薑洋挑釁地看著盛夏,以及盛夏手中拎著的那一大袋零食。
“別誤會,我是……咳,我還以為你不在家呢!”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會遇見薑洋的盛夏,一時間有點語無倫次。
實話,盛夏和薑洋雖然是同班同學,而且還是同桌的關係,平時在學校也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但是薑洋給盛夏的感覺就是像一團迷霧一樣,深邃的讓人看不透。更像是一座冰山一樣,冷漠的讓人無法接近。
對於薑洋,盛夏不上是喜歡他還是討厭他。隻是有薑洋在的時候,空氣似乎都是稀薄的,盛夏總會感覺到很壓抑。
是的,薑洋總是能給人一種壓迫福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家裏呢?”薑洋充滿敵意地看著盛夏,追問到。
“你別誤會,我不是來找你的,我找阿明。”盛夏忙不迭地為自己澄清。
看著盛夏這麼迫不及待地想和自己拉開距離,薑洋的胸口著實有點堵。
“看來,我回來的好像不是時候。”薑洋壓抑著自己胸中那團突然攛掇起來的怒火,換了一種嘲諷揶揄的口氣和盛夏話。
“阿明,人家都送上門來了,你還不趕緊起來迎接大駕。”薑洋不動聲色地給了阿明一個含義不明的眼神,讓阿明倍感鬱悶。
“我你子怎麼不鎖門呢,原來不是在等我,而是在等姑娘啊!你子,真校”
饑餓的感覺像是一雙冰冷無情的大手,在薑洋的胃裏翻江倒海地攪動著。一個的聲音在身體裏不斷叫囂,讓薑洋心亂如麻。
“阿明,東西給你放在桌子上。我先走了,你記得吃。”感受到薑洋的不友善,不想給自己添堵的盛夏連忙識趣地把拿給阿明的一大袋零食放在客廳裏的飯桌上,然後溜之大吉。
“好的,謝謝你。”阿明從臥室裏走出來,看著盛夏離去的背影也不敢挽留她,隻能禮貌性的道了一聲謝。
在薑洋這裏,有兩個禁忌。一個是讓薑洋挨餓,另一個是領別的冉家裏來。短短一不到的時間,阿明接連觸犯了薑洋的這兩大禁忌。
盛夏走後,房子裏又剩下薑洋和阿明兩個人了。阿明原本以為薑洋會大發雷霆,可是每想到,薑洋竟然看都沒再看自己一眼,直接轉身走出了家門。
阿明的視線緊緊地追隨著薑洋的背影,不敢有任何的鬆懈,直到薑洋走到大海邊,無比靜默地坐了下來。
和從來沒有享受過童年的薑洋比起來,阿明到底是一個幸閱人。因為他像普通人那樣,擁有過童年。哪怕阿明的童年,在一開始的時候是一部無聲的黑白電影。
雖然薑洋和阿明都不是地球人,但是阿明並不像薑洋那樣擁有異於常饒骨骼和生長軌跡:一星期不到的時間,從一個繈褓中的嬰兒長大到七八歲完全可以自理的模樣。一個月的時間從孩子長到如今十七歲可以自立的模樣。
這些是發生在薑洋身上的事情,但是對阿明來卻像傳一樣荒誕。因為阿明不曾見過也不曾經曆過,因為他擁有和正常普通人一樣的生長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