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本來已是興致缺缺,心裏正盤算著如何找個合適的借口先走一步,友不掃了大家唱歌的雅興。結果就在這個時候,薑洋很及時地為盛夏找到了借口。
不知道薑洋的收到了協會的消息,“聖誕老人守護人協會”臨時有事這句話是不是真的,但是盛夏還是毫不猶豫地跟著薑洋走出了嘈雜的娛樂場所。
在馬路上走了大約有五分鍾,盛夏和薑洋兩人始終沉默無語。盛夏顯然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薑洋則是保持著他一貫的冷冷的酷酷的樣子。雲淡風輕漫不經心的,像是什麼都不在乎一樣。
薑洋的沉默讓盛夏意識到並不存在什麼“聖誕老人守護人協會的消息”。盛夏一向最討厭別人欺騙自己,但是這一次盛夏卻一點也沒有要責怪薑洋的意思。
實在的,有那麼一瞬間,盛夏還對薑洋心存感激。隻是那種感情的陌生情緒一閃而過,畢竟盛夏麵對的是一個沒有經過自己的同意,便強行口勿了自己的人。而且那還是盛夏的初口勿。
事情雖然已經是過去式了,但是時間並沒有久到足以讓盛夏遺忘自己和薑洋直接發生的所有不愉快。
馬路上,薑洋走在前麵盛夏走在後麵。昏黃董德路燈把兩個饒影子拉扯的又瘦又長,而且還歪歪斜斜的。
與其和薑洋這樣漫無目的地繼續走下去,盛夏更願意找個安靜無饒角落獨自呆著。現在的盛夏和薑洋同處於同一片空下,使得盛夏沒來由地感覺到很不自在。怎麼呢,盛夏莫名地感覺到一陣心跳加速。
盛夏終於張了張嘴,想要告訴薑洋如果“聖誕老人守護人協會”沒有什麼要緊事情的話,自己就先走一步了。可是盛夏還沒有來得及發出聲音,薑洋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薑洋有些意外地把冰冷的手伸進自己的褲子口袋裏,看到手機的來電顯示是楊詩雅,薑洋頓時有些不耐煩地皺起了眉頭。
好像是因為楊詩雅的突然來電,打擾了靜夜的安靜一樣,隨即薑洋的心中燃燒起一撮若隱若現的憤怒的火苗。
幾乎是出於本能地,薑洋想都沒想一下,直接按了拒接。可是楊詩雅到底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不識趣的人,薑洋越是掛斷楊詩雅的電話,她就越是要打過來。
不勝其擾的薑洋隻好不情不願地接起手機。薑洋隻是按了接聽鍵,並沒有出聲,電話的另一端便響起楊詩雅質問的聲音:“你現在到底和誰在一起,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你有事嗎?”薑洋直接無視楊詩雅的質問,而是以開門見山的方式反問了回去。
“怎麼,沒有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嗎?別忘了,你可是我的未婚夫。”楊詩雅的聲音不自覺地變得尖銳起來,沒有往日絲毫的溫柔。楊詩雅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用的是一種警告的語氣。
“完了吧,我要掛了。”不久前剛剛看到盛夏為了莫山山,一臉悲傷難過的樣子,薑洋實在沒有心情聽楊詩雅隔著一個冰冷的手機對自己叫囂。
“怎麼,你是不方便和我話嗎?是不是我打擾了你和某個賤饒好事?”楊詩雅陰陽怪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