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薑西跟秦佔在老家住了一個多禮拜才回深城,回來的原因很簡單,秦予安叫閔薑西來家裏玩,並不是因為警方查到證據,證明張宇殺了邵逸文,而張宇在辯駁了兩之後,突然改口承認,同時指證是榮慧珊收買他。
警察突然出現在醫院,聊了一會兒之後,榮慧珊辦出院跟警察一起走了,消息一出,整個深城圈內迅速傳遍,榮一京給副局打電話問什麼情況,副局:“現在情況很複雜,張宇一口咬定是榮姐叫他做的,答應事成之後給他五百萬,榮姐沒有。”
榮一京道:“他榮慧珊指使的,有證據嗎?”
副局道:“難的就在這,張宇除了實名指證之外,沒有其他實質性證據,但他本人跟邵逸文又沒有任何私人恩怨,不存在殺人動機,榮姐在邵逸文出事前一,還跟他發生過矛盾,很多人也都知道他們感情破裂,最後那段時間鬧得很僵,從作案動機上,榮姐有嫌疑。”
榮一京:“警察辦案講證據,如果是這種情況,你們通常怎麼處理?”
副局低聲道:“正常來講,誰都知道空口無憑,沒有證據就是血口噴人,榮家派人來過警局幾次,但我實話告訴你,現在誰來了也不能把人接走,上頭給我們遞話了,這件事必須繼續往下查。”
榮一京很敏銳,直言道:“查確定是榮慧珊指使的證據,還是洗清榮慧珊的證據?”
副局打哈哈,“我當然希望榮姐沒事……”榮一京:“邵家還沒那麼大本事,能把手伸到深城來吧?”
他一語道破,副局知道混不過去,唯有低聲:“邵家肯定也想要個法,但給我們打招呼的人不是邵家,這個圈子的事,誰跟誰,最難的就是一眼就能看明白,但偏偏沒辦法,官大一級壓死人,你別為難我…”榮一京道:“我怎麼會難為你,看你什麼時候有空,我請你吃飯。”
副局笑了,“我請你,放心吧,榮姐我幫你照顧著,不定現在跟我們這待著,比在外麵還安全些。”
晚點秦佔叫榮一京出來,兩人在雲山館碰麵,榮一京如常調侃,“呀,紅光滿麵,感覺整個人都滋潤了不少。”
秦佔:“漢城水土養人。”
榮一京挑眉,“你以前不是漢城跟你八字不合嗎?”
秦佔看了榮一京一眼,“以後這種話,不要亂。”
榮一京似笑非笑,“那你趕緊給我準備封口費,價錢到了,什麼都好談。”
秦佔不苟言笑,“安家費要不要?”
榮一京挑釁,“我上有老下有,虧你得出口。”
秦佔:“我幫你養。”
榮一京悻悻道:“我想聽的是你幫我養家人嗎?”
秦佔拿起麵前茶杯,淡淡道:“你想好了再。”
榮一京那句‘我要的是你養我’,到底沒敢出口,兩人閑聊了幾句,秦佔主動道:“我讓人去查了。”
榮一京正低頭喝茶,聞言,抬眼看向秦佔,慢半拍道:“我上午跟警察局的人聯係,聽他的意思,他上頭有人不想讓榮慧珊輕易出來,他沒直是誰。”
秦佔:“陳康年,今年警察總局剛提上來的二把。”
榮一京問:“他跟邵家什麼關係?”
秦佔:“跟邵家沒關係,他背靠鄺家。”
榮一京聞言,神色立馬變得意味深長,遲了幾秒後道:“官場上的事,你比我懂。”
秦佔道:“之前銘譽國際的事,把鄺振舟大女婿賠進來,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前兩還有人去碼頭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