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阡祖抱著鸞兒,隻要和她貼在一起,就會很溫馨很滿足。
鸞兒心疼阡祖,便,“夫君趕緊去歇歇,明日那還要回去,來回奔跑是不是好累啊?”
“你知不知道,我好擔心你啊?”阡祖摸著她的臉頰,“我今日聽有人行刺你們,我一下子都怕死了,你知道你對我多重要嗎?你要是有事,我什麼都不要了,什麼狐宮,什麼妖界,我都不要了,我隻要你好好的。”
“嗯,我一定為了你好好的。我不會做任性的事,即便你惹我生氣,我也不會生氣,我要好好疼你。”鸞兒像個孩子,仰著臉看著阡祖。
阡祖實在擔心魔王再來侵擾殺害鸞兒,心,鸞兒,你一定不要有事。不行,我要上表界,告知魔王已經有侵犯妖界的野心。
魔夜邪傷勢雖然沒有好,卻必須回去魔宮複命。
他見到魔王,跪地,“請魔王處罰,此次沒有完成任務。”
魔王坐在那裏,“魔夜邪,我也是對你很是溺愛,但是你卻讓我失望!”魔王拍著座椅的把手,“你好大膽子。”
“魔王,兒臣知罪。”魔夜邪磕頭。
“知罪?你知道你什麼罪?這偌大魔界,想欺瞞我的人太多了,你,”他指著魔夜邪,“不但沒有完成任務,而且你還喜歡上狐宮的女子!你快,你該當何罪?”
魔夜邪的心咯噔一下,心,完了,魔王竟然知道這件事,恐怕若煙以後……….
“魔王饒了她,我願意為您萬死不辭。隻要魔王饒了她,我什麼都願意為您做。”他痛徹肺腑的怕。
“哈哈哈哈,魔夜邪,你也無需害怕,你是雪姬的兒子,也是我的兒子,我怎麼會叫你痛苦。你若能殺了一個人,我便成全你。”魔王心機叵測,他想讓魔夜邪想辦法殺了玉麵尊,因為那是他最恨的情擔雪姬便是因為他,即便和魔王大婚,最後還是不讓魔王親近。他恨玉麵尊,恨不能撕碎了他。他也曾為雪姬和玉麵尊交手,因為雪姬以死威脅而罷手。在魔界,玉麵尊曾經為雪姬闖魔界,他們二人大戰了三三夜不分上下。如今,讓他親生兒子殺了他,哈哈哈……..
魔夜邪心裏雖然對魔王害怕,卻也一直想奪得魔界魔王之位,有些事他自然是比常人能忍能裝,“魔王,您給我機會,我自當把握。”
魔王早就知道魔夜邪不是自己親子,他知道魔夜邪是玉麵尊的親子,但是因為魔夜邪並不知道此事,因此,他便收買魔夜邪。他倒也對魔夜邪略有感情,因為魔夜邪自就討他喜歡,並且一聲聲父親叫著,有時候他還真是把魔夜邪當做了親子。
“那,兒臣去殺何人?”魔夜邪問。
“你起來吧,我要你殺了白狐阡祖的師傅,玉麵尊。”魔王陰險笑著。
魔夜邪心想,我和白狐阡祖即便是對打,也未必有勝算,他師傅玉麵尊何許人?我豈不是以卵擊石?可是魔王之命與又不可不準從,該如何是好?
魔王見魔夜邪沒出聲,忽然移動到魔夜邪身邊,神速抓住魔夜邪的手腕,“你受傷了?你竟然吃了狐族修行的內丹?哈哈哈,太好了,這修行內丹可以助你魔功大成。”著他便運掌上的魔氣,直接將一部分魔功輸入魔夜邪體內。
魔夜邪被魔王神功灌入身體之中,他仰大喊,“啊啊啊啊……”渾身冒著黑氣,就覺得身體之中有無限的力量在來回傳動,頓覺經脈大暢,眼睛有一股邪惡的力量,瞬間通紅。
魔王收回魔掌,“魔夜邪,我將一部分魔功傳給你,你既然打不過玉麵尊,你可以給這個偷偷下到他的茶禮或者吃食裏麵。”魔王手掌出現一白黑色藥瓶,“他隻要吃了,便會死。”
魔夜邪眼睛恢複常態,心,魔王傳我神功,我本就偷偷練了魔王的上層功法和魔王的魔功秘籍。許多年前,我就已經偷著去密室,將練魔功的心法和秘法記在心裏。魔王是萬萬想不到,我會將有一日超越他。這樣,再有些時日我的魔功就會大成。
“是,魔王吩咐,兒臣這就去辦。”魔夜邪拿過藥瓶。
“那玉麵尊就在北山,和昨日你去抓的幾個人在一起,你找機會下藥便是,不管你用什麼手段,殺了他,我就成全你和那狐宮的女子。”魔王早已無蹤,聲音還在回蕩。
魔夜邪站起身,“是,魔王。”他的眼神中透著野心。
北山王夫婦收到話,北山王自然是顧忌芸娘的安全,告知芸娘,不能去七彩玄靈山祖宅去陪鸞兒。
芸娘有些生氣,便,“夫君如此不仗義,阡祖是我娘家人,鸞兒也有孕在身,我們豈能因為他們被人行刺而躲避?”
北山王很是不高興,“你好不容易身懷有孕,為夫也沒不管他們,我隻不過讓你在北山好好將養,在我身邊我倒也放心,你若去了,出事怎麼辦?況且他們哪一個不比你神通大,到了那裏,他們倒還要保護你,你豈不是牽累他們嗎?”
芸娘想想也是,“那………..”
“阡祖既然捎信,必然有他的道理,這七彩玄靈山,任由你弟弟他們住。祖宅是祖上禁地,我們又不好派兵,你要相信阡祖他們是有能力保護自己的。你要是實在不放心,就將鸞兒她們接到北山王宮來便是。為夫也不是那種家子氣的人,而且我和阡祖也算是至交。”
“好,那你告訴仆人,就若那邊實在危險,就快些讓他們來王宮。”芸娘很是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