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占看了他一眼,不留情麵的:“你會開車嗎?”
白茶看了白描一眼,樂顛顛跟著蕭占走了。
白描不服氣地想:是該趁著休假去考一本駕照了。
白描正準備離開別墅,白荷就從房間裏出來了。
“大姐,你怎麼在這兒?”白描很興奮。
“你們家少爺走了?”白荷卻問道。
“二姐也走了。”
白荷忙急急往書房的方向走,門是鎖的,白荷握著把手猛搖了一陣,問白描:“有鑰匙嗎?”
白描搖頭。
白荷的目光將白描從頭看到腳,看得白描心裏發毛。
他緊張道:“大姐,我真沒鑰匙。”
白荷不管,伸手去他褲子口袋裏掏,白描本能捂住,兩個人拔河般糾纏了一陣,白荷終於將白描的手機奪了過來。
“你要手機,直啊,嚇死人了。”白描不可思議。
他哪裏懂,白荷現在看手機就像餓狼看到肉。
白荷劃開白描的手機屏幕皺眉:“設什麼密碼啊?”
“敏敏的生日。”白描忙不迭道。
“惡心。”白荷做了個“吐”的動作,想要解開密碼又愣住,她不知道郭敏敏的生日啊。
白描拿過手機解了密,遞給白荷。
白荷忙不迭給覃津撥出了號碼——
白描的手機號,卻是白荷的聲音,覃津一下子清醒了。
他一骨碌從床上下來,走去窗前,刷一下拉開窗簾。
透亮的光滿室通亮,讓人心情也明亮了起來。
“白荷——”光喊出這兩個字,覃津都很激動。
白荷也很激動,又很委屈:“我想你了。”
聲音帶著哭腔。
覃津皺起眉頭:“可以每給你打電話嗎?我覺得應該不會影響你創作的。”
“我也這麼覺得,”白荷撅了嘴,電話情思明明還可以促進創作吧,“可是我沒有手機了。”
覃津了解了。
在英國的時候,他有經驗。
“我來想辦法。”覃津道。
依依不舍掛斷電話,白荷一抬頭,就看見白描對她做了個“吐”的動作。
互相嘲諷,禮尚往來啊。
白荷懶得理會白描,將手機往他懷裏一塞,道:“抽個空去找覃津一趟,不要辜負我所托啊。”
白描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任務,但是白荷吩咐了,他立馬答應她,“Yes,madam.”
胸無大誌,樂派的白描,滑稽的動作與語氣讓白荷笑了。
覃家,覃津看著手機,不由呆了呆。
公主對他是有好感的,所以控製他的手機,蕭占也控製了白荷的手機,難道——
覃津越想越不是滋味起來,蕭占和白茶就到了。
因為是周末,覃浪和覃浪花不用上學都在家,白茶就去看望兩個外甥。
“今,蕭先生並沒有約課。”覃津並不樂意招待蕭占。
“我不是來上課的,”蕭占道,“我是來給覃先生的‘古箏鎮’項目投資的。”
“投資?”覃津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