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若琳小姐,請問她說的都是事實嗎?當初你和祁總分手,都是因為李沁雪的插足嗎?”媒體記者自然是不肯放過這樣的新聞,開始對著當事人進行采訪。
韓若琳一副悲悲戚戚的模樣,小聲地哽咽著,梨花帶雨地看著記者:“嗯,是這樣的。當初我和慕寒兩個人的感情很穩定,一直都很甜蜜。我也一直把李小姐當成妹妹一樣看,可是沒有想到,她會背地裏挑撥我和慕寒的感情,然後故意引我做了一些讓慕寒不高興的事情,導致我們兩個人之間出現了問題。她總是寫一些肉麻的表白信給慕寒,令我和慕寒發生了矛盾。她在我們兩個人冷戰期間趁虛而入,把慕寒灌醉和他發生了那種關係,讓我親眼目睹。她的家人還威脅我,要是我敢在外麵亂說的話,就會找人做了我,他們還逼著我離開慕寒。我無權無勢的小女人一個,哪敢得罪他們這樣的高門大戶,我隻能遠走高飛。那個時候,我肚子裏就有了祁慕寒的孩子。嗚嗚嗚,這些年來,我的日子一點都不好過,後來慕寒找到了我,想要把孩子認回來,可是她不同意,仗著她父親的權勢,仗著祁氏還要依仗李家,各種威脅。”
“沒錯,我公公就是給她爸爸李誌國害成了一個植物人,我們祁家那叫一個慘。祁慕寒也是迫於形勢才和這個女人結婚的,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麼夫妻感情而言。我們祁家的每一個人,都要看這個女人的臉色行事。”蔣玉一旁跟著添油加醋,“現在她更是變本加厲,把我和我丈夫都趕出了祁家。我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希望正義的媒體朋友可以幫我們討個公道。”
兩個女人哀哀怨怨地一唱一和,自然是能夠博得大家的同情。
人就是這樣,習慣性地被弱勢一方的所謂悲慘事跡打動,天生對高於他們的上層人士有著抵觸情緒。
大家夥紛紛向太平投去鄙夷和憤怒的目光,開始對她指指點點起來。
太平捏了捏拳頭,這兩個女人還真是齊心協力,說起謊來是眉毛都不用眨一下的,演戲功力讓她這個演員都自歎不如。
她不能被她們擊垮打倒,從前自己深陷困境的時候,祁慕寒總會第一時間到場,拯救潦倒落魄的她。
她現在隻能依靠自己,她絕對不會由著這兩個女人如此惡劣的指鹿為馬,將髒水潑了她一身。
“你們簡直是胡說八道,少爺和少夫人兩個人感情深厚,你們居然這樣歪曲詆毀。韓小姐,少爺為什麼和你分手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嗎?你怎麼可以倒打一把了,明明是你放棄了和少爺的感情,不舍得和他回國發展,不想陪他創業,是你劈腿出軌在先的。”祁武很是氣憤地說著。
韓若琳麵色微微一變,顯得更加的委屈:“祁武,你為什麼要這樣汙蔑我,怎麼可以這樣歪曲事實。”
“就是,這個女人給了你多少錢讓你這麼維護她。老三和若琳當初在國外的時候你還在國內了,你怎麼會清楚他們的事情的。我看你就是被她這個綠茶婊給迷惑了,欺負人家孤兒寡母。”蔣玉跟著哼了一聲,一邊斜睨著祁武。
這一場鬧劇裏居然一下子扯出這麼多事情,不可謂不精彩紛呈。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大家還真是期待著要如何收場。
祁武被蔣玉這麼一噎,登時氣得說不出一句話來,捏了捏拳頭,按捺不住便要揍人:“你怎麼可以這樣侮辱少奶奶的人格。”
“哎呀呀,要打人了啊,打人了啊。”蔣玉卻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扯著嗓子嚷嚷起來,“來啊,你來打我啊,打死了我,就不會有人知道你們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了。”
雖說蔣玉此舉顯得有些無理取鬧,圍觀的人未必會聽信她的一麵之詞,但是一旦謠言起來了,以訛傳訛多了,太平想要把自己摘清楚也不是朝夕之間的事情。
這麼一鬧,他們的事情定然會上新聞,而祁李集團的同行競爭對手必然不會隻是坐著看戲的,多少會有點小動作從側麵來打壓太平。
之前在娛樂圈裏看不慣她李沁雪的人,必然也會出來踩她幾腳。
這個霸道強權的女人,逼得他們一分財產都拿不到,那麼她也不要想有清淨日子過。
“李沁雪,能說點什麼嗎?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
“這個孩子真是祁慕寒在外頭的私生子嗎?”
“你為什麼不肯和你大哥大嫂分財產,你真的將他們趕出家門了嗎?”
“當年是因為你的插足,才導致他們的感情出現問題嗎?你不肯承認這個私生子,是怕他會分掉你老公的財產對不對?”
更有一些記者不怕事大,直接去采訪祁李集團的員工,讓他們來評判一下這個孩子是不是跟祁慕寒有關係,對老板的家事發表一些看法。
如今祁慕寒不在了,這些媒體記者也是完全沒有了節操,什麼問題都能插上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