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貼心的知道這小子嗓子不好使,幹脆笑眯眯的伸出自己的臉蛋耐著性子等結果。
果然……
後者聽聞差點沒把小臉完全拉下來,陰氣森森、真恨不得再張嘴恨恨咬一口來的痛快。
“不香啊?”
“……”
“看來這魏家公子實在不會算賬呐。”
“一個香吻換一輩子的清譽,你不覺得自己應該笑醒?”
瞧瞧這不情願的大黑臉,原來這混賬寧願便宜隔壁那個老女人好像都不願回頭給她一個香吻啊。
“哎呦,隔壁家的酒菜應該熱氣騰騰十分美味。”
也不打算繼續逼這個小子,幹脆悠哉悠哉枕著手臂慢悠悠起身再一次順著大開的房門一點點遠去。
“其實本姑娘最好說話,不香也行,從今往後你若不離本姑娘半步之遙。”
“或許我倒是可以大發慈悲的幫你宰豬。”
“……”
那雙直勾勾的死魚眼睛格外的雪亮,趁他啞故意算計他。
這臭女人開出的兩個條件哪個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哎呀,隔壁酒樓的飯菜真想啊!”
“好……”
眼看這女人真要轉出門腳脫離視線了。
小臉憋的通紅終於硬生生憋出一個字。
“第一:不許擅自丟下我逃命。”
“第二:我去哪你必須跟去哪,茅房也不例外。”
“第三:再敢同這些亂七八糟的女人沾花捏草,本姑娘打斷你的腿。”
“……”
四肢無力軟綿綿坐在那兒的男人險些沒一個不小心徹底背氣過去。
無恥……
不要臉!
趁人之危……
蹬鼻子上臉簡直不要太厚顏無恥。
這麼多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條件非她好意思說出口。
“不願意也不用勉強,真的……”
“我答應……”
硬生生梗直嗓子擠出三個字,有那麼一瞬間,隱隱約約總覺得胸膛微微刺痛嚴重出血。
那是被這個女人氣的。
厚顏無恥、卑鄙不要臉的結合體簡直與生俱來大跌眼鏡。
“原來你同這個小賤人認識?”
這老女人再傻也總算聽明白了,這哪是上門吃飯啊,分明就是聞著味跑來搶男人的。
“這小郎君可是我們先瞧見的,光天化日你敢跳出來搶人,信不信今兒我這把老骨頭就死在你麵前。”
類似以往,隻要她一哭二鬧三上吊往這兒一躺,再富有的王權富貴一個個好像都得老老實實的彎腰賠禮道歉。
今兒同樣不會例外,一輩子好不容易找來一個俊俏小夫君,怎麼著也不能讓到嘴的熟鴨子就這麼白白飛走了。
“哦,那你去死吧。”
誰知這一次她何止碰到一個硬茬,這女人簡直就是天下所有潑皮無賴的克星。
若不是距離璃國血池遙遠,今兒這位肮髒的貨色恐怕也免不了血濺三尺。
但是今兒她心情好,隻是輕飄飄隨意抬腳直接將人踹了出去,也不管究竟踹去哪,更不管不小心被砸破的窗戶,輕飄飄隨意一腳,正巧踹壞所有五髒六腑,不要瞧見半縷血腥也能讓她重新投胎做人。
誰讓那老東西覬覦不該覬覦的東西。
最後還嘴巴犯賤各種亂說呢。
她坑蒙拐騙留在身邊的男人就算賤,那也隻是她自己的小賤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