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一生剛正清白,沐府家風清正,你這話的意思難道祖父敗壞了家風,還是我沐府從根上就不正。”
沐成川本就是個草包,仗著沐靈姝父親打拚下來的家底,肆意地過著揮霍無度的生活,被沐靈姝頂了幾句早就招架不住了。
“娘,我不是這個意思。”
“別叫我。”老祖宗甩開了沐成川的手,臉色有些難看地瞪著沐靈姝。
沐靈姝也瞪了回去,反正她對這老祖宗也沒什麼好福
老祖宗平生最在乎兩件事,一是家中男兒的一切,再的事情都是大事。二是錢財,丈夫兒孫若是要錢,必須大方,其他人別想從她這弄出一個子來。
蘇媚聲在老祖宗耳邊道:“扯遠了,扯遠了,老祖宗我們眼下最要緊的是解決眼前的事。”順著目光看向了一個坐在院中石桌前的男子。
被沐靈姝帶偏的老祖宗,因為沐靈姝半明示祖父覬覦兒媳這種事生氣,已經忘了他們在這不是來爭辯沐靈姝母親身後名的事,經過蘇媚的提醒才想起來正事。
眾饒目光在站在不遠處膀大腰圓的男子身上和沐靈姝身上來回遊走,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沐靈姝猜到他們看的人是誰,真心佩服他們的勇氣。
比張飛還要嚇人一百倍,她反正不想再看一眼,目光始終躲閃著,就怕一個視線寬闊給捎帶進去了。
這些人有嘲諷,有不屑,有厭惡,有偷笑……等著看戲的,幸災樂禍者皆有,從演員到看客切換自如。
“沐靈姝,這回我看你還怎麼狡辯,敢在屋中藏男人,敗壞家風,不知檢點,人證物證俱全,看你還怎麼狡辯。”沐成川一副讓誌的嘴臉。
事情雖然超出了幕後主謀的設想,可還沒到失控的地步。
“好侄女,你倒是解釋解釋昨夜王彪怎麼在你房鄭”
王彪,那個男子的名字。
“你是這個人昨夜在我房中?”沐靈姝一臉的震驚,捂著嘴巴:“我昨醒來之後就去了祠堂,因為祖先保佑這才撿回了一條命,所以就去祠堂叩謝先祖了,直到剛才才回來。”
“你這推脫的倒是一幹二淨,若不是你,他怎麼能進你的院子,怎麼沒人看見呢!”
“我也正奇怪呢,他怎麼就在我房間了,我都沒見過他。三叔我這可不是推脫,之前我一直昏迷著,確實不知。”
這時候眾人才想起來沐靈姝三前落水了,一直高燒不退,昏迷不醒,人就剩一口氣吊著,眼看著不行了,可這口氣硬是吊了兩也沒咽下,不但沒咽氣還醒過來了。
嗬,看到了吧,這就是她的親人。
“他應該不是我們府中的人吧,為何會出現在沐府,為何會一身酒氣的在我房間裏,這你們就得問他了吧!”沐靈姝拿手帕一臉嫌棄的扇扇,“這得是喝了多少酒,過了一夜這身上的酒氣還這麼重。”
“喝醉了誤闖?不對,要是誤闖應該在門房就被發現了。難道是故意的,看我一個昏迷的人無法反抗……還好祖先保佑。”沐靈姝雙手合十對著祠堂的方向拜了拜。
“這個人很可疑,老祖宗,要不我們報官吧!”
“不校”
“不校”
兩聲幾乎是同時發出的,一聲來自三叔沐成川,一聲來自大堂兄也就是她大伯家的大兒子,沐青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