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後,傅鬆年來到詹嘉身邊。
“這片花林很大,查起來估計有點難度。”思考了一下,傅鬆年覺得得想個辦法。
“喂!那邊怎麼回事兒!”
原本想再次進入花林裏的傅鬆年被一陣閃光燈停住了腳步。
“怎麼回事兒,有記者嗎?詹嘉!過去看看是誰!”這群記者是狗鼻子嗎?怎麼一丁點動靜都能聞到。
在一聲哀嚎聲中,一個肥胖的聲音傳來。
“校長?!”
男人從草地上爬了起來,滿臉尷尬的看著幾人。“我…我就路過…路過…”
顯然這個說法是無法說服眾人的,路過?這麼偏僻的地方,能在這裏路過。
“你剛剛是不是照相了。”
校長顯然愣住了,“詹隊長,這你可就真誤會了。我真的才剛到不久,而且我也沒照相。”
看著校長的模樣不像撒謊,可是誰知道呢?不是嗎?
剛剛的確哪裏是閃了一下,就那麼一下。不是閃光燈那究竟是什麼呢?陷入沉思的傅鬆年不停的把玩著手中的長命鎖。長命鎖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不斷刺激著傅鬆年的視線。
傅鬆年猛的抬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長命鎖,又看了看剛剛發現校長的地方。他大步上前,不斷的在翻找著什麼。
“傅鬆年,警戒線拉好了,還有,我找來了一人。”
男人滿臉憨厚的看著傅鬆年,緊接著又看了看四周。
“哎呦,警官們怎麼來這兒了。”
“怎麼,不能來嗎?”
“開不得的,這裏埋著劉叔女兒的屍體。她已經變成了冤魂咯,每天就徘徊在這兒的。”
厲哲不以為然,在這兒時代,竟然還有人相信有鬼魂的說法。
“真的,我親眼見到的。”見幾人不信,男人著急了。
“上次我抄近路回家選了這條路,誰知道我竟然看到了一個孩子,穿著一件大綠色的襖子。就在這兒,就這裏,他就坐在這裏,一動不動。”男人激動的指著前方不遠處。
那裏是花林的交界線,傅鬆年上前用腳踩了踩,他趴在草上,將耳朵緊緊貼在上麵。
“這裏……”起身往前跨了兩步。
“是空的。”
空的!
這無疑是個巨大的消息,詹嘉看著傻愣的警員“愣著幹嘛,還不讓人來挖開。”
在這段時間,厲哲一直在猜測這底下究竟有什麼。
“你怎麼知道底下是空的。”
傅鬆年看著厲哲,眼神清澈,但是卻有一道厲哲看不懂的情緒在內。
“厲哲,你這裏麵不是腦漿是漿糊吧。”
傅鬆年用手指點了點厲哲的頭,說完,他指著空中。
“風。”
“風?”
點點頭,傅鬆年接著說到。。
“風經過下麵,由於中空,會發出一種獨特的聲音。”
厲哲懵懂的點了點頭,看著挖機沒幾下便將花林鏟開了,不由一陣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