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益國初露惡象,張璀一戰顯威
“別……別殺我,我告訴你真相……”土匪頭子還是貪生的。
“什麼真相?”張璀問道。
“真相,關於山後的大量武器,全都是南蠻的益國給予我們的,他讓我們騷擾漢國軍民,然後給我們提供武器。”
“知道了。”張璀轉過身去,朝劊子手點點頭,直接走掉了。
“混賬東西,我給那群土匪提供武器,他們竟然枉費我的心思。”益國國君身披透氣兒的薄獸皮,慘白的麵龐與這片深黃的土地處處顯得格格不入,他憤怒地拍一拍桌子,大怒,不悅地說著。爾後,國君開口了:“我們要先發製人,給那個漢國點兒厲害瞧瞧!”底下有一個資深的老者出聲了:“可是國君,我們是遠不如漢朝啊,這……這怎麼打呀?”國君冷笑一聲:“來人,傳國師子大。”
張璀與方偃已經到了益國城門前了。方偃說:“張哥你看,那城牆上怎麼五彩花綠的。哦……哦那是,那是熊的圖騰,我在京城的集市街頭藝人手裏見過這個,這是巫術的象征。”“這益國國君啊,遲早要死在自己挖的坑裏。”張璀歎道。
這是益國國君已經出來了。“國君,你我互為鄰國,各自安好,又何必動用那些小心思來害我漢國呢?先是研製白蟻,然後是派土匪來襲我軍民,你這還有沒有一國之君的樣子了?”“張將軍,你這是什麼意思呢?我益國向來勤勤懇懇,不欺不詐不偷不搶,我不明白你說的話。”然後國君轉念一想,直接挑明了話題:“我看你就是想要挑刺,來人啊,出兵,砍他!”蜂群一樣鬧哄哄的士兵一湧而出,漢軍那邊的所有弓箭手都發起攻勢。弓箭都如箭雨一樣猛烈地紮下來。
張璀簡直瞪大了眼。漫天的箭忽的靜止了。張璀方偃看到益國那邊有一個蓬頭垢麵的老巫師,披頭散發,粗黑的手指頭手裏捧著一道鹹魚令箭,口齒不清地念著咒。“就是這老頭了,看我射他一箭。”張璀張弓去攻擊那老人。“沒用的。”隨著方偃的話語,那支箭也靜止在了空中。張璀無奈了,城下的益國兵士仍是蜂群一樣卷上來,漢軍紛紛拔刀了,然而益國的軍士們撲上來,奪刀,占城。張璀方偃邊戰邊退,連弓箭都用完了,又抽刀來戰,還是丟了城池,策馬而逃。益國國君笑起來:“哈哈,還是本王的術士有用,看那些老家夥平時話說本王不務正業。”他指的是老相。
張璀懊惱地抱頭蹲下:“這李將軍剛剛交給我的城池,就丟了。唉,我真是沒有用。”“”張璀哥,莫慌,那巫師,雕蟲小技而已。”張璀目光又重新填充了希望。“你還記得我跟你說我是在集市上見到這圖騰的嗎?那賣藝人告訴我了:‘巫師們以熊為神,通過鹹魚或者蜂蜜來召喚熊的力量,施法時,凡其他物體,均可用熊掌拍掉,以至於隻有蜂蜜鹹魚能夠近其身。’所以那老巫師戰場上甩著的那鹹魚,就是他的法器,弓箭不能進攻,原是那箭上沒有賄賂熊的物件。”張璀已經明白了。。
第二天,正當天高雲不厚,風涼河流暖的時候,益國國君又領著老巫師來勢洶洶了。老巫師說:“哈哈,諒你等小輩,怎麼鬥得過狂熊大法,還是趁早降了罷!”“老兒,你別張狂,我今日就取你狗頭。”老巫師大怒,端起鹹魚,又掩護益國蜂群的軍士衝陣去了。“大家別慌,方偃有計,繼續射箭!”方偃已經搭好弓箭,弓箭的箭頭上沾著甜膩的蜂蜜,那箭已經出去了,其中的幾滴落在底下蜂群一樣的益國軍隊一樣,那蜂群依舊鬧哄哄。然而老巫師是無論如何控不住這箭了,早就一命嗚呼喪之黃泉了。益國國君是徹底慌了,惶恐地往回逃,軍士們盡管慌,還是繼續往前,但因為在巫師的庇護下久了,似乎是不約而同的,所有的軍士在一瞬中間一同倒地,蕩起了一層厚厚的塵浪。
張璀歎氣:“這益國國君啊,不知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