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個身份四(1 / 2)

“還不賴嘛。”我回轉頭對著苗麗,“陪我逛逛。”

我走到胭脂水粉的鋪麵。拿起一個精巧的盒子,擰開來,紅紅的膏泥伴著一股幽香,悠悠的傳入我的鼻子裏。

“喂,上一邊去。搗什麼蛋!”我手裏的盒子被一個粗魯的男人一把搶了過去。

“看看會咋樣?你的東西放在這兒不就是賣的嗎?不讓看,誰會買?”我生了氣,鼓著腮幫的道。

“讓你看,你能買得起嗎?也不看看自己什麼熊樣。一個乞丐,還買?”

男人搶白的話,讓我不得不低頭正是自己的衣著打扮。破爛,灰黑,身上的這件衣服一定很長時間沒有換。我抬起胳膊聞了聞,一股異味兒衝鼻而去。

還好時至嚴冬,所有的東西都懼怕寒冷。要是夏日,我都不敢保證,自己是否早已經被熏死在我這怪異的體香之下。

男子的話讓我的自尊心備受打擊。來去不就是錢嗎?

我從衣袖內摸出一點碎銀子,攤在男子的麵前:“我要了。”

果然是有錢就是娘。男子立馬擠出一臉的皺紋,笑得無比燦爛:“呦,沒想到還是位有錢的主。我這就給你包起來了。”

實在話,我現在這身行頭要這盒胭脂也沒什麼用。全是自尊心在作祟。

收好包好的胭脂和剩餘的零錢,我轉過頭對著苗麗笑了笑:“那邊有賣吃的。我們去看看。”

我,苗朵,20世紀高知識分子女青年,不愛男色不愛錢,隻有一樣,是我最禁受不住的:美食。

我拿起一包糖瓜,(和我們現在的山核桃差不多,隻不過外頭裹了一層糖漿)邊走邊吃。

其實我這身行頭還是好的。孤身女子招搖在街上行走,而不引起別饒注意。在古代或許隻有兩種方法:一,扮成乞丐。二,扮成男子。

前麵不遠處圍了好多人,吆喝聲叫好聲此起彼伏。在古代找個樂子還真是不容易,我興匆匆的趕往上前。

“各位,我家主人素來喜收古跡雜文,奇異故事,隻要你有奇思妙想,隻要得到我家主人讚許的。都可以獲文銀一兩。”

我瞠目的聽著這等好事。一兩紋銀,可以買我手裏麵的百袋糖瓜也不止。

這家主饒癖好也真是怪異,不過古有蒲鬆齡賣茶以聽故事作為茶資。這樣一想,這家主饒癖好也就不足為奇。

眾人踴躍。紛紛上前,把自己心中的最驚異的東西全部都掏了出來。

然而,樓上皆無動靜。難道是故意的,心已動,嘴不動,你又不是對方肚子裏的蛔蟲,如何就能知曉。

就在眾人唉聲歎氣之時,我抱著糖瓜緩緩舉步上前。

“我有一個,不是奇異故事,也不是古怪雜文。不好隻當博大家一笑。一個蜘蛛幾條腿?”

眾人喊道:“8條。”

我點零頭,繼續道:“話有一一隻蜘蛛坐在屋簷上看。那就像今一樣萬裏無雲,陽光暖融融的照在身上。”

我扔了一片糖瓜在嘴裏,眯著眼睛細細品了品,然後在眾人不恥下問的眼神中繼續我的胡謅:“突然,”我頓了頓,待看清楚眾饒反應之後又接著:“一陣風刮來。蜘蛛沒有坐穩,被風從屋簷上吹下來。結果,落在地上時,地上隻剩下7條腿。問為什麼?”

“這是什麼故事?純屬胡謅。”有人不滿的在人群中嚷了起來。

“別管胡謅不胡謅,我聽著有意思。”又有人接了口。

“你們別管我是不是胡謅,我請問你們蜘蛛為什麼地上隻剩7條腿了?猜出來我請你們吃糖瓜。”我把吃了半包的糖瓜袋往前推了推。

眾人唏噓連聲。不問其他,我扔了一片糖瓜在嘴裏,還真是香甜脆口。

有人:“那條腿摔斷了。”

我搖了搖頭,繼續往嘴裏扔著糖瓜。好吃,穿越也不是沒有好處的最起碼有些零食還不錯,就比如我手裏的糖瓜。

又有人:“摔斷了總還有,那還是8條。”

我抿唇笑而不答,隻聽他們在那打嘴仗。

“他本來就是7條腿的蜘蛛。”

我又搖了搖頭。

隻聽又有人道:“剛開始就問過一條蜘蛛幾條腿?我們回答8條,你忘了。”

“那你,這到底是咋回事?”

“誰知道呢?兄弟,你倒是告訴我們答案呢。”

兄弟?我看了看自己的發育不全的樣子。把我當成男的也確實是有情可原。在,就我這種邋裏邋遢的樣子,也分辨不清是男是女。

理解錯了也好。苗麗我醜,但是在醜也還是女的,現在如此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