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個身份四(2 / 2)

我受用的接受別人叫我兄弟,笑的十足的別有深意:“這答案是要一兩銀子買的。樓上的那位要買故事的主,你倒是,我的故事有沒有打動你。值不值一兩銀子。”

人都是會有好奇心的,我拋下一個誘餌,引起了他的好奇心料想他必定想著我的答案。

果不其然,隻聽得樓上,一陣爽朗的笑聲。

“你這個故事到是有意思。值一兩,你且來我聽聽。”

這個話的人,到現在我都沒有見到其廬山真麵目。不過也無所謂,隻要答應給錢就行,管他是圓是扁。

“因為有一隻腿緩緩的拍著胸脯,哎呦媽呦,嚇死我了。”

靜默靜默,四周是無比的靜默。如果這個時候,我的一根頭發被風輕輕吹到地上,也會轟然有聲吧。

“不還是八條腿麼?”人群中又有人話了。

“就是,怎麼就蜘蛛隻有7條腿了?”

我緩緩的笑了,自認為笑的無比的美麗:“是8條腿沒錯。但是我問的是地上為什麼隻有7條腿。”

“因為那一條腿根本就不在地上,而是在蜘蛛的胸口。”

“bingo,你回答正確?”

“兄弟語出驚人,你能和我什麼是bingo麼?”

太得意忘形了,怎麼把現代的東西搬到古代來了?我暗暗吸了口氣,憨直的笑著:“口頭禪,口頭禪。沒什麼意思的。”

我拋出的問題的答案公之於眾後,樓上的人果然沒有食言,讓人送了一兩銀子出來。

“兄弟,你的故事倒是新奇。不知道還有沒有?”

有,肯定有,就算我沒有,我身後的就跟著一個百寶箱。

想到此處我連忙點零頭,但是發現他看不見,也就揚聲回答:“有,多的很。就是上一年我也不完。”

吹牛皮大話誰不會,腦子裏麵記得的東西誰又能的清楚。他又不會夜以繼日的聽我講故事來辨別我話裏的真偽。出來過過嘴癮,也未嚐不可。

“真的,”樓上的人顯然來了興致,“我喜歡結交下的能人義士,特別喜歡聽故事。要不你來我府上,也好過你露宿街頭,蓬頭垢麵。”

我皺了皺眉,了半,原來樓上的人能看見下麵。

我確實是蓬頭垢麵,可是露宿街頭?他那哪隻眼睛看到我露宿街頭了?隻憑我的這身衣著,這也太過武斷了吧。

看他出手闊綽,跟著他也許會衣著無憂,可是我回頭看了看苗麗十分堅定的搖了搖頭。苗麗的身份不易讓人發現,否則她會被缺成異類,連同我也會一並連帶吧。

“沒興趣,我還是喜歡自由。”

“大膽,你知道我家主子是誰麼?”站在我麵前的人喝止了我的肆無忌憚。往往這話的人,其身份出來肯定是嚇呆眾人。

“大可。”

此話一出,我麵前對我人果然怒氣盡斂,恭恭敬敬的站著我的麵前。

“兄弟如果不情願,我也就不勉強。人各有誌麼?”

得了銀子的我歡喜不已。拉著苗麗頭也不會的走出了人群。

身為乞丐還是有好處的,就比如現在。人群自動讓出一條道路,任我來去自如。磁鐵是怎麼自動彈開的,看看現在眾人躲避我的狀態就能一清二楚。

“有沒有想過我們以後該怎麼辦,”我看著身邊的苗麗,身後的人群依然在對我行著注目禮。我知道那個人一定也在觀察著我,不是自戀,而是我本就篤定。

從心理學的角度,越是這種身份的人,對於得不到的東西會有一種過分的執拗。

“隨你。”

我撇了撇嘴,也是,問苗麗不如問自己。

太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直暖到饒心坎裏。我眯了眯眼睛,千萬個五彩斑斕的星星就全都擠到了我的眼前。我睜開了眼睛,它們又全都不見了,我玩的不亦樂乎。

空氣中漂浮著一種讓人欲罷不能的香味。這種香味,勾動著我的腳步飛快,也勾走了我的心。

“苗麗,快點,你聞到什麼香味了沒有?真的好香。”

苗麗麵無表情的看了看我,然後搖了搖頭:“沒櫻”

我愕然,突然醒悟,機器人是沒有嗅覺的。

無趣,苗麗什麼都好。隻有一點,好些事情不能與之分享。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這一直是我最崇尚的觀點。

如果你把快樂分給你的朋友,那麼你得到的是兩個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