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二〇一七年 三月十一日(二)(2 / 2)

“你繼續玩啊,管我幹什麼?”白衣男子道,聲音軟綿綿的,還有點黏黏的感覺。

“不玩了,不玩了。走吧。”黑衣男子站起來,拽著白衣男子的胳膊,從椅子上拉起來。白衣男子陰沉的臉一下就迎來了晴,對著黑衣男子笑著。

這時候他們也注意我在看他們,跟我對視了兩眼之後,我急忙把頭埋得低低的,假裝是在看手機,實則瞟著他們的腳。

他們腳步並派,步伐一致漸漸走出了我的視線。我深呼了口氣,心想:“嚇死我了。”

我倒不是因為他們談戀愛嚇到我,而是因為我對於自己一直盯著他們看,心存愧疚。他們一定以為我是瞧不起他們吧,他們一定內心會因此有些創傷吧。

他們也許這一整都在遭受著各種眼光,但在他們眼裏,這些都是對他們愛情的褻瀆。我理解不了他們之間的那種情感,不過我知道,既然存在就有存在的意義,比起那些不深情的情侶,他們的愛情更讓人肅然起敬。

他們都是有勇氣的人,懦弱的人可不校

“涵涵,你在這裏呀。”婉清從我前麵走過來。

“嗯啊,玩累了,休息會兒。”

婉清坐到我旁邊饒有興趣地道:“涵涵,你剛剛有沒有看到一對gay啊,手挽手的。”

“沒有啊。”我道,倒不是撒謊,隻是不太喜歡婉清口中的gay這個詞,也不認同。

“我當時人都驚了,這算是我大學來第一次看到吧。”張雨航接過話來。

“你跟哲哥不是?”婉清開玩笑道。

“得了吧,我要是gay也不會gay他好吧。”

我不想再繼續談論這個話題,覺得這太不尊重別人了。有些東西如果跟自己的三觀相悖在心裏反對就好,沒必要掛在嘴邊,既是不尊重別人,也是自己愚蠢的表現。

“走去玩那個吧。”我轉移著話題,先從凳子上起來,朝遊戲機走去。

幾個時,我腦子裏都是那兩個人,這也不是我第一次遇到,但每次遇到都會讓我思考半。相同性別之間的感情到底是如何產生的呢,繁衍是刻在基因裏麵的,他們難道就沒有繁衍的想法嗎?

還是世界上總有些人是基因變異,關於繁衍後代的信息被抹除了。我還是無法想通,這樣的人是不是就不適合弗洛伊德的理論了,他們的**到底是怎麼樣的,這或許會成為我一輩子為之思考的問題。

藍波和魏爾倫之間的故事我曾拜讀,也雲裏霧裏的,主要是因為我不知道他們互生情愫的點在哪裏,而魏爾倫明明是喜歡女饒,為什麼能和藍波在一起。

“涵涵,你怎麼一整都心不在焉的。”婉清問我。

“有嗎?哪有啊。”我假笑著。

“有啊,感覺你有心事一樣。”

“沒有,你想多啦。”我辯解道,“嗯……可能是你們的狗糧把我喂得太飽了。”

“哈哈哈,怪我,怪我,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