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幹物燥,小心火燭!梆梆梆……”夜已深了,在長而寬的青石板街道上孤孤單單地走著一個打更的老頭。一瘸一點地走在這空曠到有些嚇人的的長街上。這一幕正好讓還未就寢的的南王爺老閣老白繼業看到了。老頭子站在王府二樓的廊柱旁拄著金絲楠木的龍頭拐杖低著頭暗自垂淚。心裏暗想:我那苦命地兒呦,你說你是多麼善良的人那。路邊你看見乞丐你也不顧自己高貴的身份親自拿出錢財去給那乞丐。遇見朝中的人你也不擺少王爺的架子恭恭敬敬地去給各位長輩施禮作揖。你這人也不出風頭也不亂說話也不亂做事怎麼就得了個這麼個下場呢!哎呦!真是“修橋補路雙瞎眼,殺人放火子孫全呐!”世道不公啊!白繼業想著想著就覺得身後有人說話:“老爺喲!都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就寢呐?快回去吧,這天氣眼見就入秋了風也急了天也冷了何況要是夫人知道你這個樣子說不定要有多憂心呢!”說著就要扶老王爺。白繼業回轉身看清來人後說:“老黃媽,你說你明知道每年這個日子我都會來這看看會想想強兒,你還來來管我做什麼。你都這般歲數,本來都應給你置房置地讓你安度晚年可是你偏要在這。你在這就安心養老唄就別服侍我了。休息去吧。”那個老黃媽知道老王爺每年這個時候都會憑欄觀望英王府的方向。她也知道老王爺想兒子。一聽老王爺這樣說也就不勸了。就站在老王爺的身後準備隨時服侍這老王爺。
不知不覺時間已過去了許久。在一片黑暗的世界裏東方已有了紅光。老黃媽還沒有睡,她一直陪侍在白繼業身邊。他一看太陽要升起來了就知道夜晚已經過去了。她就又苦口婆心的勸:“老爺呦,你已經一晚未眠了。快快就寢吧。”白繼業一聽她又勸自己,他也知道自己該去休息了就拄著龍頭拐杖要回臥室。可就在這時從房上麵射出兩支針“嗖”“嗖”兩聲。正正好好紮到兩人的後腦勺上。做完案子後房上那人並未走遠就靜靜地在那看著。隻見白繼業身子一哆嗦就倒在地上人事不醒。那個老黃媽一看王爺無故倒下了剛要喊人就感覺全身一麻也一哆嗦倒地人事不省。房上那人一看兩個認雙雙倒地暗地裏輕蔑地哼了一聲轉身走了。這個事情誰也不知道但老王爺和老黃媽雙雙倒地是事實。
兩聲“咕咚”在這寂靜的夜裏傳的特別快。最先起床的是王府護院管家王福。他練過武術耳朵也較一般人略微的尖些。他在床上一翻身下了地趕忙跑到出事地點一看就愣了。他心想:是誰這麼大膽敢到南王府來刺殺老王爺來?他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他先把兩人都抱到木椅上一轉身來到屋內的鍾旁摟起圓木的鍾錘就敲了三下鍾“咚――咚――”把王府眾人都集結起來一窩蜂湧到了事發地點。首先是老夫人一看老頭子躺在長凳上人事不省就撲倒老王爺的身旁就哭開了。白福一看不能讓老夫人過於傷心就來到老夫人身旁將老夫人扶起來就重新蹲下為老王爺檢查,他發現老王爺麵色灰白但一摸心口窩發現還有心跳白福就放心了。他再一檢查發現老王爺和黃媽腦後都有針就知道來人是個綠林中人。最後白福確定兩人是中了迷魂針了。這種迷藥用涼水潑還不好使,必須要有相應的解藥對症下藥,否則隻會越來毒越深。白福隻會三腳貓,四門鬥的功夫,他並不會診病。白福隻好回身答言:“夫人莫哀,老爺並無大礙。隻需連夜請一個名醫便可。”那老夫人連忙止住悲聲吩咐一個叫老四的老奴仆:“老四啊,你是本宮的心腹人,你去門房提個燈籠連夜去禦草堂請馬寧馬老先生。快去吧!”那個叫老四的趕忙小跑著下了樓到了門房。門房門關著裏邊傳來了連續不斷的震耳欲聾的鼾聲“zzzzzz......”老四一看門開不開就使勁地砸門“咚咚咚咚咚咚......”他還邊砸門邊喊:“老周,老周啊!快些起來開門,快快快,快起來給我開門。”隻聽門房中傳來一個人的說話聲又悶又憨的:“來了來啦,莫敲莫敲。”不大一會老周提個氣死風燈出來了一手提著燈籠,一手提著鑰匙嘴裏還咕咕噥噥地問呢:“老四啊,究竟咋啦,你咋跟那個螞蚱子似地,上竄下跳地?”老四也不願意回答他就回頭跟老周說:“老周,還愣著幹什麼把門打開呀。”老周一晃一晃地走到大門前拿出鑰匙探進鎖孔中隻見他左擰擰右擰擰“嘎巴”一聲把鎖打開撤去門栓就把門打開了。老四一把奪過老周手裏的能那個氣死風燈,轉身就衝出去了。空留著老周在門房外嘟嘟囔囔的說些什麼不一會兒他徑自返回了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