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采女臉色中充滿了羞愧和嫉妒,兩種情緒交穿其中:“是又如何,難道你還能幫我懲治凶手?”
妝嬪拿起手遮住了自己的嘴角,隻聽見一陣嗬嗬的笑聲。她看著園衣衣,親切的說道:“妹妹可是說笑了,皇帝都不打算替妹妹懲治凶手,姐姐我又能如何?”
衣采女聽到後,神色一黯。是呀,連皇帝都不願查出凶手,這妝嬪又能如何。
妝嬪見衣采女如自己猜想的一樣,臉色黯然,不由的又說道:“其實,姐姐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幫助妹妹,將凶手繩之以法。”
衣采女聽聞,心中一動,神情急迫的問道:“什麼辦法?”
妝嬪在衣采女耳側慢慢的講著,還用手蓋住了自己的嘴唇,這樣這聲音,就不會傳出去了。
次日,皇帝正在議事閣內,與一眾朝臣,共商國事,這也是俗稱的,上早朝。
皇帝與朝臣商討還沒一會兒,就聽見閣外傳來一陣吵鬧的聲響……這吵鬧的聲音越來越大,漸漸的已經蓋住了皇帝與眾臣商討的聲音。
於是,皇帝便讓楊公公前去議事閣外詢問發生了何事。楊公公答應後,便向殿外走去,走著走著就看衣采女與侍衛門打鬧在一起,連忙喝止:“都聽下!”
侍衛聽聞便停了下來,而衣采女還在不依不饒的推打著侍衛,楊公公見此,心中不喜:“小主,再這般放肆,奴才可要稟報皇帝了。”
衣采女見楊公公的目光盯著自己,又惡狠狠的看了一眼侍衛,便說:“我要要事,要找皇帝。”
楊公公聽後,便說:“你現在這裏等著,等奴才前去稟報皇帝。”
衣采女點了點頭,楊公公見此,便前去議事閣內向皇帝稟報……
皇帝見楊公公進來了,便問道:“剛才閣外發生了何事?”
楊公公說道:“是衣采女在閣外說有要事要稟告皇帝,侍衛攔著不讓她進來,她便毆打侍衛。”
皇帝本來因為議事被吵後,心情不好,又聽見楊公公說那個什麼衣采女,頓時臉色就不好看了,隻覺得一陣心煩意亂:“胡鬧!居然還敢毆打值守的侍衛。她個後宮的人,不好好在後宮待著,來前朝幹什麼!當本皇這裏是什麼地方!”
傳本皇的旨意:“將衣采女關入碎時殿,命侍衛嚴加看守,不準她踏入殿外一步。等她生下子嗣,便送回教習閣重新學習宮中禮儀!”
就在這時,衣采女推開了那些侍衛,跑進了議事閣……那些值守的侍衛也是無奈,看著這衣采女有些許隆起的腹部,就知道她懷有身孕。
侍衛用力抵擋吧,怕把衣采女不小心推流產了。不用力抵擋吧,又會落得一個守衛不當的罪名。
這不,衣采女現在就已經跑了進去。
衣采女走進閣內,就看見議事閣裏麵一堆人,都盯著自己,心裏感到萬分怯場,然後又想起妝嬪對自己說的話,便在心裏給自己加油打氣。走著走著,就看見一抹明黃色的顏色,衣采女向那處走去,就看見了端坐在龍椅上的皇帝。
衣采女跪在皇帝的跟前,想起心中的酸楚,不由的又哭了起來。感覺到身後那些望著自己的眼光,和身前盯著自己的威嚴男子,不由的又感到一些慌亂。
皇帝給楊公公使了一個顏色,楊公公頓時明白皇帝心中所想。
楊公公立馬走向衣采女,將衣采女提起。結果,衣采女連忙掙紮,一邊掙紮,一邊說:“皇帝,臣妾今日收集到了證據,知道是誰謀害臣妾還在腹中的孩兒。請皇帝明察,還臣妾一個公道。”
皇帝看見衣采女這樣,心中更是煩亂,怎麼他以前就沒有發現衣采女這般愚笨,又沒有眼色,又讓人生厭。不免的頭都疼了起來:“本皇知道了,你先出去,這議事閣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魂德妃執掌後印,她會為你秉公處理的。”
衣采女一聽,心裏頓時一片慌亂,她連忙匍匐在了地上,說道:皇帝,謀害臣妾腹中孩兒的正是魂德妃呀!
議事閣內的朝臣聽到衣采女的話,都一片嘩然!然後,殿內的眾人不免的都議論了起來。
“什麼?謀害皇帝子嗣的就是魂德妃?”
“我看不像,魂德妃自小性子柔軟,怕是其中有什麼隱情。”
“這事難說呀,聽聞皇帝很寵愛魂德妃。魂德妃到今日也未為皇帝誕下子嗣,謀害其餘妃嬪的子嗣,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