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從出生之日起就分開,不曾見過一麵的楚青鸞和楚青凰兩姐妹在酒樓不打不相識。四人決定先解決完崇州五虎再回天心水閣。
葉玄,楚青凰隨著簡玉珩和楚青鸞先去了崇州一家不起眼的糕點店。
接下來,簡玉珩便和他們說了自己的計劃,先從崇家老大和崇家老四入手。
崇家五虎,崇家老大崇飛虎好酒,老四崇黑虎好女色,崇家老二崇麟虎和老三崇文虎好賭,老五崇玉虎好武鬥。
簡玉珩根據他們的喜好弱點布置了一番,將崇家老大和崇家老四引誘分開到不同的地方,然後再逐一擊破。
酒館內,一個大漢正在與人拚酒,這名大漢已經喝贏了十幾個人,還沒有倒下。
崇家老大經過這酒樓,看到圍觀的人群一圈一圈的把一張酒桌給圍得水泄不通,一直圍到酒樓門口,還有人湊熱鬧圍上去看。
崇家老大崇飛虎給家丁使了眼色,家丁立刻會意,上前撥開人群,嘴裏也大聲嚷嚷著:“讓開!讓開!我家崇大老爺來啦!”
眾人一聽是崇家大老爺紛紛避讓開一條路,各人臉色不一讓崇飛虎進去。
那大胡子喝倒了最後一個人,得意非常,舉著裝酒的大碗對其他人說:“還有誰來喝?還有誰來和俺一起喝?”
“我來!”
大胡子大漢看向來人,見是崇家老大崇飛虎,眼神微沉了沉,很快恢複常色,抱拳一禮:“敢問閣下是?”
崇家老大也沒有為他不識得他的大名而著惱,灑脫一笑:“某是崇家老大崇飛虎!”
大胡子大漢露出驚喜:“啊!原來是崇老大!俺久仰其大名,卻一直無緣得見啊。想不到來趟崇州就能和崇家大虎相見啊,實乃三生有幸啊!”
崇飛虎朗聲一笑:“哈哈哈,其實我其餘兄弟就在前麵的莊子裏,某酒蟲犯了,出來打幾壺酒吃。未想竟遇上能與之拚酒的兄弟你啊!”說著還哥倆好的拍拍他的肩。
大胡子高聲大笑:“崇老大,聽說您是千壇不倒,俺老胡也想領教領教,不知崇老大可否賞臉啊?”
崇老大許久未曾與人喝得盡興,這次好不容易碰到個能和他比拚酒的妙人兒,他當然不肯錯過:“好!那胡兄弟可要小心了!”
家丁崇科雖心有擔憂,但他知道崇家五兄弟都不是好惹的主,還是不要太自討沒趣,反而挨頓揍罵。
他們就這樣你一壇我一壇的喝著。直到兩人都有些醉意,大胡子首先趴倒在桌子上為止。
崇家老大崇飛虎見大胡子先自己醉倒,得意洋洋:“看,還是某最厲害吧。”
“是是是,您最厲害,您最厲害。”崇科扶著醉醺醺,差不多也要醉倒的崇飛虎,東倒西歪的出了酒樓,回了莊子。
莊子裏,崇家四虎隻有崇家三虎在那。
崇家老二,老三,老五在莊子裏焦急地往外瞧著。遠遠瞧見崇家老大崇飛虎醉醺醺的被人扶著進莊子。忙焦急帶著擔憂上前:“大哥這是?”
崇科不敢隱瞞,當下把酒樓拚酒那一事給抖摟了出來。
崇家老三虎目一瞪,嚇得崇科身子一抖:“你怎麼不攔著點,萬一大哥出了事,你提頭來見!”
“撲通”,崇科嚇得麵如土色跪倒在地,膽戰心驚地連連告饒:“二爺,三爺,五爺饒命!”
崇老二擺擺手,說:“好了,既然大哥隻是醉酒,那就讓他回房間休息去吧。”
崇科答應著正要扶著崇家老大想去後院廂房,崇家老大卻突然兩眼翻滾,口吐黑血,臉孔扭曲,不一會兒,就沒了生息。
崇家老二,老三,老五急忙圍上來,焦急地呼喊:“大哥!大哥!大哥!”
崇家三虎怒氣交加,滿臉橫肉,仿若地獄惡鬼:“到底是誰殺了大哥?”
崇科見崇家老大已死,嚇得魂不附體,他很快反應過來,連滾帶爬向崇家三虎又是磕頭又是求饒:“二老爺,三老爺,五老爺,小的以為定是在酒樓和大老爺拚酒那胡子大漢暗中下的手。”
崇家老二查了查崇飛虎吐出的黑血,有了些許結論,雖然還有待查證,“我尋思著大哥是中了毒,至於是什麼毒我還無法判斷。”
“那這毒是在酒裏麼?”
“嗯。”崇老二點點頭。
崇科立即肯定道:“那一定是那個大胡子下的毒了。”
崇家老五一把抓過他的衣領,凶神惡煞道:“快帶我們去找那個大胡子!回頭再來收拾你!”
崇科不敢有逆,連連點頭,起身想帶他們去。
他們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外麵一男聲高高喊道:“崇家三虎快快出來受死!”
崇家三虎見有人在自己地盤上放肆撒野,讓自己出去受死,這太不把他們當回事了。到底是誰敢在他們的地盤上放肆要他們的性命?三人黑沉著臉,眼裏似有火燒,齊齊向院中看去,隻見院中一黑衣十幾二十歲的少年,帶著四個人來勢洶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