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家三虎臉色不太好,崇家二虎提刀對著那少年說道:“你這小子是誰?竟然敢來我崇家五虎的地盤放肆撒野?”
那黑衣少年哈哈大笑,頗為猖狂得意:“什麼崇家五虎,你們現在五虎已剩下三虎,已是強弩之末,大勢已去了!”
三虎一聽,他們五虎已去了兩虎,心下又驚又駭又怒。莫不是老四也遭遇了不測?
三虎來不及細想,那少年就拋出一物在他們麵前,三虎定睛一看,那地上的物什分明就是老四崇黑虎的人頭。鮮血淋漓,血水汩汩,明顯剛殺不久。
這一下更是激怒了三虎。他們五兄弟情同手足,做了幾年綠林大盜,後隱姓埋名在這崇州建立崇家堡,通過幾年建立起了好的名聲,成了這崇州一霸,還沒有多少人能拔他們的虎須,這不知從哪裏來的小兒竟然敢前來挑釁,還大膽設計殺害他們兩個兄弟,這小子豈能放過了他,定然要將之碎屍萬段,以祭他們二哥四哥的在天之靈。
“兀那小子,拿命來!”
三虎提刀向黑衣少年,也就是前來報仇的葉玄砍去。葉玄及身邊的四人也持兵刃迎戰,幾人戰在一起,場麵打鬥得甚是激烈,鏗鏗鏘鏘,塵土飛揚,落葉翻飛。
崇家三虎雖然沒了厲害大陣這個殺手鐧,但他們的武功卻也並不差,若是沒有簡玉珩派來的人幫忙,還有從苗疆那裏得來的蠱毒,葉玄一人要想打贏三虎還是不太可能的,何況殺了他們了。
不過,葉玄聰慧,武學上很有天賦,若是學了上乘武功,再假以時日,他要打贏不用陣法的崇家五虎是可以的。
隻是如今他有簡玉珩幾人的幫助,又實在等不及要殺了崇家五虎報仇雪恨,這才出手解決他們。何況自遇到楚青凰後,他就想盡快解決此事,好陪伴在楚青凰身邊。
毫無疑問,有了幾個高手的幫忙,崇家三虎被製扶在地,動彈不得,不過還是昂起臉,滿臉不甘憤恨地看著他們。
崇家老三恨聲道:“臭小子,你是什麼人?我們自問沒有與你有過任何仇怨,你為何要與我們為敵?不惜設計殺害我們?”
“沒有任何仇怨……哈哈哈哈……”葉玄仰天哈哈大笑,笑得眼淚流出來了,笑得神似癲狂,笑聲甫歇,眼神含著淬毒般的恨意怒視著他們三人,“你們可真是貴人多忘事。那本少爺就來好好提醒一下你們。”他眼神悠悠似追溯到遠方,“你們可還記得十三年前的那場漫天大雪,大雪裏那所茅屋,茅屋裏躲避風雪的那可憐的一家。”
崇家三虎隨著他的描述,記憶一點一點地拾起。
“那一家本是年關從娘家歸來,一起回家過個團圓年,路遇大雪,想著去茅屋裏躲避一宿,卻不想遇上了你們這群豺狼虎豹,道貌岸然的淫邪小人。因為垂涎我姐姐的美色,竟然殘忍殺害我爹爹媽媽,奸汙了我姐姐。,還縱容手下玷汙我娘。你們這些畜生,早就該千刀萬剮了!”
“哈哈哈……原來你是那小賤人的弟弟,想為你那短命的一家報仇。”崇家老二崇黑虎即使受製於人,嘴上依然不饒人,“那小賤人的滋味可真是銷魂啊,隻是太柔弱了,還沒把我們喂飽,她就見閻王去了。”舔了舔嘴角似還在回味那弑骨銷魂的味道。
“你!哼!”葉玄眼神淩厲一眯,渾身散發著冷厲的氣勢,倒有點讓人不敢逼視,“你們強搶民女,無惡不作,卻還裝作一副正人君子,真是令人作嘔。現在我就把你們的惡行公諸於世,讓你們崇家身敗名裂,傾家蕩產,家破人亡!”
“小子,膽敢!”
崇家三虎急怒得漲紅了臉。
葉玄挑眉冷笑看著垂死掙紮的他們,如同看跳梁小醜:“你看我敢不敢!現在就把你們變為徹底的廢人吧。”手起刀落,葉玄把他們三人的手筋腳筋挑斷,連褲襠裏那個物什也一並割了去。
痛得他們三人哇哇大叫,氣急敗壞地衝葉玄大喊:“臭小子,我要殺了你!”可是他們隻能嘴上叫喚,身體動彈不得,武功也殘廢,已是一個廢人。
葉玄在簡玉珩幾人的幫助搜羅證據下,總算把崇家五虎的惡行公之於眾,崇州百姓未想到崇家五虎竟然是這樣五個奸詐邪惡,道貌岸然的豺狼虎豹之徒。
原來近幾年各地接連發生的各家女眷失蹤案件,大部分都是崇家五虎幹的。
葉玄聽從了楚青鸞等人的意見,對於崇家沒有幹過壞事,手上清清白白,沒有沾過人命的婦孺,他沒有追究,但是如崇敬文,崇敬武這些手上沾染過人命,草菅人命的,他是一個都不會放過。除了崇家五虎和崇敬文,崇敬武,葉玄決定親自斬殺,其餘人皆送往官府。
崇州一事便告一段落。葉玄,楚青凰便隨著簡玉珩和楚青鸞一起去往天心水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