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小手在空中開始亂抓著,在頭和臉都沉進水中,她的手還是盡力的往外掙紮,希望能抓到一個救命稻草。
“你不是想死嗎?去啊!去死啊!”
發現了她的弱點,蘇亦承發出桀桀的笑聲,想到以後更有把握好好折磨她了,他的心裏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暢快。
半響,蘇亦承才抓住曲葉柔那快沉入水中的手,狠狠的把她往岸上提去,就好像撈魚那樣,沒有一點顧及到身後女人的感受。
上岸後,蘇亦承就把曲葉柔甩在了地上,看著濕噠噠的她不停的咳著,瘦小的身子顫抖得厲害
“你還想死嗎?嗯?”
雖然曲葉柔咳得肺都要吐出來了,可是蘇亦承還是沒有打算放過她,修長的身體慢慢的走向她,就好像施咒的惡魔,可是樣子卻依舊好看至極。
曲葉柔喉嚨裏堆了很多水,她低著猛拍著自己的胸口,盡可能讓空氣湧進去,才能夠回答蘇亦承的問題。
然而,她還是遲了一步,還沒有緩過來,手腕再次被蘇亦承抓住,把她從地上拽起來,把她定在自己的麵前後,大吼道:“還想不想死?!”
“不……不想了,不想死了!”
曲葉柔的淚水就比那河水淌得洶湧,怎麼樣都止不住。
她怎麼還敢死?死後是真的解脫?還是惡夢的開始?
見到這個女人就這樣屈服,蘇亦承不由有些得意,“賤女人,你以後要是再敢跟我尋死,我會抓你全家來這裏和你陪葬!你最好聽清楚了!”
蘇亦承的話一字一句,炸痛曲葉柔的神經,漂亮的眸狠狠的對視他的眼睛,恨意在慢慢膨脹。
她想不到,蘇亦峰是那樣陽光溫柔的男孩,怎麼會有如此冷酷無情的哥哥?
蘇亦承把曲葉柔帶回到院裏,才放開她的手,看著被砍掉的大樹,冰冷的語氣刺骨:“晚上我希望那棵樹被處理掉,否則你知道我會怎麼做!”
話畢,蘇亦承沒有看曲葉柔一眼,然後直接往大門的方向走去。
……
江憶澤把病人服脫掉,換上了自己平時穿的衣服,一身的休閑裝,看起來陽光極了,正是二十歲的大好年華,揮灑著青春的氣息。
他知道爺爺今天晚上不能來看他,他要提前出院,飛出他的牢籠。
浩然把他找到的人帶到江憶澤的麵前,那是一個醜陋的胖女人,臉上還有結疤的牙印。
“少爺,她是我在海岸發現從情心島下來的女人。”
“你們……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劉媽跪在江憶澤的麵前,原先有的陰狠,在沒有蘇亦承給的膽子後,已經瓦解得不成樣子。
她隻是被小船送上岸後,就被這個男人抓來了,真是讓她一臉錯愕。
江憶澤聽浩然這麼說,嘴唇一揚,笑道:“做的不錯,我現在馬上要出院,把這個女人給我帶走!”
“現在?”
浩然明顯有點吃驚,可是看著江憶澤的打扮,也大概看出來了他的決定,就算自己說再多都沒用。
“嗯,現在就走!”
江憶澤說著,邁開步子,走到了大門邊又停下:“後麵的手續交給你了。”
對於江憶澤的性格,浩然隻能用風來形容,就算他身邊有很多東西束縛,他都會由著自己的性子做著想做的事。
一起來到酒店,江憶澤才叫浩然把劉媽帶到他的麵前,劉媽害怕,她知道眼前的人是江少,他們抓她肯定有不好的事。
所以剛到江憶澤的旁邊,便砰的一下跪在了地上,她自認為沒有和江家結過仇,為什麼要抓她呢?難道是為了少爺?
“你們……你們放……放了我吧,我……我隻是一個被辭掉的保姆,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