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生跟她對視一眼，得知事情鬧大了，就躲開，埋頭做題。
來不及拿掉紙團，監考老師朝她走了過來，紙團給拿走了。
監考老師弄開紙團，看到上麵的字，臉拉下來。
“紙團是你的嗎？”在問她。
“不是。”
監考老師看眼紙團，接著翻她試卷，對著上麵的字跡。
“同學你撒謊了，這上麵是你的字跡沒錯，你涉嫌作弊了。”
監考老師收起她的試卷，嚴肅著張臉看她：
“成績取消。”
教室的同學紛紛抬起頭，有的不敢置信，有的目光帶著同情。
尹珠麵上鎮定，站起來，看右邊那個男生。
“老師，這紙團是從右邊扔來的，我沒有作弊。”
聽到這句，那男生麵上一慌，動作隱晦地朝她搖頭。
監考老師朝他看過來，他下意識開口：“不是我的…”
“你們兩位同學試卷都不用做了，去教導處，一一清楚到底有沒有作弊，其他同學繼續做卷子。”
“你們兩個往後門走，別影響其他同學答卷。”
再多也沒用了。
張心心抬起頭，嘴角揚起不易察覺的笑意。
尹珠踏出後門一步時，周聿準備站起來，她側頭跟他：
“你先考試，我能應付。”
這次考試，不算大考，學校也就沒有使用監控攝像頭，但是碰到對考場紀律嚴格的化學老師，一切就沒那麼好了。
去教導處的路上。
“尹珠同學你幹嘛是我給你扔的，你這不是害我嗎？”
“不是你扔給我的麼。”
那男生啞口，“是，沒錯，可那紙團也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為什麼扔給我。”
“我那是一時情急，慌了才這樣的。”
“上次你拿我手機的事我後邊也沒什麼了，你要是有一點愧疚也不應該連累我，明明我沒有作弊。”
尹珠腳步停下，麵上有些冷，“我沒拿，這是兩碼事，你慌了就可以把紙團扔給我了麼，我也沒作弊，是你把我連累了，請搞清楚情況再來怪別人好麼。”
“我！”
“別裝了手機就是你拿的，我現在才知道原來你是這樣的女生，枉我之前還對你挺欣賞的。”
尹珠覺得跟這個男生已經沒法溝通下去了，接著往前走。
上午就考兩科。
周聿提前交了卷，走之前，視線在張心心身上掃了下。
張心心對上他視線，眼神閃了下。
他來到教導處。
他們班班主任也在裏頭。
“我相信我帶的學生，尹珠同學成績一向好，是不太可能作弊的，這麼張紙也明不了什麼，要不這樣主任，我們幾位老師重出卷子，讓他們兩個再考一次。”
年級主任麵色沉重，“這事有點難辦了，先調查清楚再。”
“那接下來的考試？”
“讓他們兩個先在家學習，如果真是作弊，直接取消成績。”
那男生一聽，急眼了，“主任我是真沒作弊啊，我好不容易上的A班，現在你要我不考試了，那我豈不是要掉到其他班了？”
“到底有沒有作弊，學校會調查清楚。”